“啊,瞧瞧,这么点事,竟然劳动驸马爷亲自跑一趟,太过了!让下面的小兄弟来就是了,咱们之间没必要如此的见外吧!”
“哎呀,不行啊,武兄你现在是起居八座,开衙建府了,不亲自来恭贺一声,小弟实在是怕你挑理!”,秦睿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这话当然是有讲究的,你武攸暨可不是什么厚道之人,嘴上说着是亲戚,什么都好说;可在内卫搞“清洁”的时候,却对李淑的旧部“赶尽杀绝”,这不人前人后各一套吗?
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主官换了,下面的老人自然不受待见,人你可以不用,也可以不要,可没有必要办的这么绝吧!这让以后这所谓的亲戚还怎么见面?
要不是千骑在上次雁门关战役的时候挑了大梁,太后特意下旨增加一倍的兵力,老子都没地方安置他们。你可不仅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们要陷老子和李淑于不义啊!
听出来秦睿的话种有火气,武攸暨嘿嘿一笑,挺着肥嘟嘟的大肚子就走了下来,亲自给秦睿倒了一杯茶,随即言道:“妹婿,妹婿,千万不要动怒,这都是下面的兔崽子办事走了样,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
“你和寿成可不要误会,对你们,哥哥我可没有相害之心,绝对没有!再说,当初姜嗣成的事,你不还帮过愚兄吗?我就是再没良心,也不能这么干啊!”
“你放心,哥哥我绝对不能白让你们夫妻受了委屈,我即刻传令下去,清查在这次整饬中破坏团结的异己者,然后送到公主府去,交给寿成全权处理。怎么样,气顺了吧!”
在秦睿的印象中,武攸暨就是个一脑袋浆糊的蠢货,这辈子能有的吃,完全就是仰仗了出身好,秦睿从来都没拿当盘菜看,这种货色即便在武家也是不招待见的。
可今儿秦睿不得不承认,这死胖子还真是扮猪吃老虎,比武三思的心机深多了,看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韬光养晦而已,一朝得势,立马就不一样了。
秦睿当然知道,这死胖子是在跟他演戏,没有他的示意,下面那些小喽喽哪个敢得罪公主。即便是他真的交人出来,也不过替罪羔羊而已,像他们这么的人什么时候在乎过人命。
“哦,这还真像寿成所说,是个大大的误会,看来这都是小弟孟浪的缘故了!”
“武兄,小弟呢,在战场落下病了,这一着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说话,动手也总是不受脑袋的控制,你可得多担待啊!”
嘿嘿......,“咱们是什么关系,既是兄弟,又是亲戚,哥哥我怎么能怪你呢!话又说回来,寿成真是懂的情理、事故,你能娶到这样的贤内助,可真是福气啊!”
说到这,武攸暨还吧嗒一嘴,坐在秦睿的身边,一脸感慨的说:“哥哥我真是羡慕你啊,能娶到公主,而且还是嫡公主的名分,这以后的仕途可就是一片光明了。”
武攸暨这有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他本人就非常想作驸马,也是太平公主当年忠实的追求者之一,可事以愿违先帝将太平许给了薛绍,他的一片痴心全都付诸东流了。
“哎,武兄,苦心人,天不负,等你哪天把太后哄高兴了,她老人家再收一个女儿,你也是能当驸马都尉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