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狄仁杰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事不过三,秦睿是个有大注意的人,办事也从来都有板有眼,所以狄仁杰也没必要婆婆妈妈的啰嗦下去,交代了秦睿多多休息,他也就起身告辞了。
可狄仁杰这刚走没多大一会儿,探头探脑的苏庆节,拎着两壶酒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看到只有秦睿一个人,举着酒壶笑着说:“那丫头和狄怀英都不在,要不要弄上两口!”
唉,苏庆节是个刘伶子弟,属于那种一天不喝两盅就浑身不自在的主儿,而且在他看来当兵的不喝酒,那就注定打不好仗,是没有前途的。
虽然秦睿手上的伤还没好,但少喝一点也没什么,老一辈的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呐,喝酒归喝酒,要是说那档子事,您老就可以回去了!”,秦睿拔开了瓶塞,仰头灌了两口,舒服,这一天天的憋坏了。
“切,老夫又不是你爹,还能总管你的事!这不,跟外面那些兔崽子吹烦了,所以到你这缓口气!”,苏庆节尴尬的笑了笑。
“这仗是打完了,可还是美中不足啊!”,心有不甘的秦睿叹了口气,和谈,打了这么久,死了这么多人还和谈,别说下面的弟兄,就算秦睿心里也想不通。
秦睿的意思,苏庆节当然明白,他这辈子也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情,要打,还是要和,即便是天子有时候也不能一言而觉,这是国策,是上层一致决定的。
除非秦睿能影响国策的走向,否则根本就别有“为所欲为”的想法,做臣子,尤其是做将军的,就是这样的,秦睿慢慢就会习惯的。
听了苏庆节的劝解,秦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随即言道:“苏公,道理睿都明白,可这种打法只是白白的损耗国力,不能根本的解决问题,上面难道就不知道吗?”
“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将门一直都有研究,而且也提一些,但到了最后也都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搁置了,贞观、永徽概莫如是。”
说到这个,苏庆节来了精神,把他知道将门旧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尤其,李靖、李勣、侯君集、苏定方四人,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方法。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局面,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有了,可时运是非常的不济,这些好法子最后就只能随着他们的离世,尘封了下来。
“恩,诸卫大将军果然都是兵家先贤,所思所想果然都不是我等能比的!”,说到这,秦睿停顿了一下,随即问道:“裴大将军呢?他就没什么高招吗?”
听到裴行俭,苏庆节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讥笑:“他啊,他就会怕马屁,要不是这套玩得溜,《六军境》那样的宝贝,家父会传给他吗?”
“嗨,你别那副表情,现在的那些人,多少都受过他的恩惠,或者与他有些交情,他们当然说裴行俭好。呐,为了证明老夫的话说的是真的,我给你讲讲他年轻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