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姑奶奶都走出来,那不用说也是太后的意思了,人多嘴杂,还是不要多生是非的好,所以秦睿面带微笑给二人行了一礼,笑呵呵说:“末将-秦睿,见过程将军,上官舍人!”
“兔崽子,还为那日的事与老夫生气呢,称呼都这么生硬,怎么,不想叫叔父了!”,程务挺笑呵呵的拍了怕秦睿的肩膀。
“叔父说的是那里的话,小侄二人这不是来请您喝酒赔罪的嘛,以谢叔父当日回护之情!”
待秦睿的话说完,后面跟着的秦晙也赶紧跟着符附和,秦玉道兄弟俩告诉过他们,程务挺的用意,所以二人对于这位平日子很严苛的大将军有了很大的改观。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后,程务挺摇了摇头,摆摆手回道:“算了,算了,今日老夫没有心情,被抓走了这么多部下,谁还能有心情喝酒!更何况老夫带兵无方,还得写请罪的本章不是!”
对于程务挺的阴阳怪气,上官婉儿莞尔一笑,她并不怪程务挺,军中大将,那个不是面子第一,老命第二,明目张胆在他大营中抓人,他还能约束好部下,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让人家说几句也无所谓。
现在活儿干完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省得碍了程大将军的眼,所以便开口让秦睿送送,顺便叮嘱下这个莽撞的生头。
哦,答应了一声后,秦睿便让堂弟去帮帮程务挺安抚下大营的兄弟,毕竟这里算是他半个娘家,不好在出事的时候看笑话,然后才亲自扶了上官婉儿上了车架。
车架内,上官婉儿指着秦睿,一脸不高兴的说:“你小子胆子够大的了,羽林卫办差都敢阻拦,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呢!”
“这不是有姐姐嘛,但凡有姐姐在的地方,小弟一定是安全的。”
“哼,花言巧语你到是有一套,可我又能护的了你几次,以后凡是羽林卫参与的行动,你都躲远一些,省得鱼池之祸!太后对你抱以重望,你可不要自毁前程,明白吗?”
秦睿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把他当做自己人,多年深宫生活,一向谨小慎微的上官婉儿是不会说这样的的话。但今儿被抓的中人有几个与他是一口锅里搅马勺的兄弟,怎么也得问问,尽进份心吧!
唉,叹了口气后,上官婉儿也是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原来有千骑兵士十余人于坊曲饮酒。
或言:早知入宫废皇上无勋赏,不如事奉庐陵王。席间一人起了告密之心,座未散,十余人皆被捕,囚于羽林狱。言者处斩,其他以知反不告或攀扯出来的,皆绞死,而那告者被授了五品官职,这次来就抓关联人员的。
说完了事情的原委,上官婉儿正色的叮嘱秦睿:言多者必有失,不管是在左武卫,还是朝中,话到嘴边留半句,能不说瓷实话,就一句都别说。
与皇权相比,大家都是蝼蚁,要想活的长久,嘴上必须有站岗的,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赤族之祸,殃及阖府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