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护法正要应下,老者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从书案里绕了出来。
“不对,教主是不是故意要进都城,难道她想……”
“长老,都城怎么了?为何教主不能去都城?这天上地下,还有教主不能去的地方?”
老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某种沉思,良久,他急声问:“白护法,你刚才说,教主不能下地走路?这是为何?”
“长老,事情是这样的,教主这次上山,认识了一位赵公子,教主与他情投意合,两人已经在一起一段时日了,属下等本以为,是教主与赵公子……”
“什么赵公子!那人姓赵?”
“是,姓赵。”
“叫什么名?”
“叫,赵玄铮。”白护法刚说完,老者更是震惊,他身形一晃,险些摔倒,白护法连忙上前扶住了他:“长老,您怎么了?”
“教主为何要与他在一起?你说,教主与他情投意合?”
“是,二人该是私定终身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同寝的。”
“什么?同寝?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长老,怎么了?您不是说,没什么大事,不用来找您呢?”
“这还不是大事?那是赵玄铮,那是裕亲王的儿子!那是宁安世子,他,他就是个刽子手!”老者气急攻心,怒火滔天的说完,便喷出了一口鲜血!
白护法大惊失色:“长老,长老!”
“教主为何要这么做,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