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铮抓紧了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你要杀我的人，我们还怎么在一起？你灭了灵霄教，我夜夜躺在你身边，想着我的下属，我创下的灵霄教，被你一手歼灭，你就不怕我一时气愤，一刀杀了你！”

赵玄铮眼神复杂，盯着她看了良久，声色卑微的恳求：“沈离，不能为了我，不要灵霄教吗？”

沈离诧异不已，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这种自私的话，是赵玄铮能说出口的。

“那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放弃攻打灵霄教？”

“灵霄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铲除魔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离，我真的没有办法。”

“堂堂宁安世子都没办法，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沈离……”

“你不用多说，赵玄铮，其实你我都明白，你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做不到为了我放弃，说到底，在江山与我之间，你早已做出了选择。”

“江山与你之间？对，我是早已做出了选择，沈离，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一句话，若非别无选择，我绝不会惹你不高兴，哪怕你是魔教教主，哪怕你是江湖上人人喊打喊杀的女魔头，我依然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为此付出努力了。”

“那还真是可惜，这份努力，怕是要白费了。”

“你我之间，非要如此吗？”

“是你选的，本可以不用如此！”

“主子，属下有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