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你可别害我。若是让孟乔知道,非扒了我皮不可。”
韩大昌在女人堆里打滚,突然坐起,拉沉脸道:“唉!这叫什么话?难道信不过哥哥的人品?担心哥哥说出去不成?”
“这……”田敢十分为难。
韩大昌喊道:“这里的女人,比大内还要懂规矩。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最是有数!听我的,你们都给我上!”
韩大昌给田敢找了三个缠小脚的,随后他问苏御喜欢什么样的。苏御说,身体不爽,看着你们玩就好。韩大昌老大不高兴,说苏御这人不实在。后来苏御点了三名诗词清倌,这才勉强应付过去。
随后韩大昌左搂右抱,带着三个又胖又老的女人去了后屋。
来到后屋,其中身穿粉色襦裙的老胖女子搂着韩大昌脖子,撒娇道:“韩郎,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们玩了,这是因为什么呢?你不喜欢我们姐仨了?我们三个伺候你十年,心中只有你。你不来,我们可怎么活呀。”
“是呀,韩郎,你可不能不来。你看,我都饿瘦了呐。”说话间,一身穿红襦裙的胖女子掏出一球儿,摔到韩大昌脸上。
韩大昌一番品咂,才挑眉叹道:“唉,愁死我了。几月前去一趟皇宫,回家之后那母夜叉就说,你看人家田敢和苏御多好,就你个老不正经的,到哪里都是丢人现眼。我本以为她骂两句就算了,哪曾想这次她发了狠,把我的钱都扣下来。”
“呦,原来韩郎遭了委屈,好让人心疼呀。”粉裙胖女子很同情的样子说:“我不依,我要去找郡主说说,不许欺负韩郎。”
韩大昌愁苦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去找她,她随时都能要了尔等的命。若你们死了,我岂不是要心疼死?”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绿裙女子道:“那韩郎这次怎的有钱了?”
韩大昌突然面露狡黠之色,指着大厅方向说:“那不是来了两个冤大头么?告诉老鸨子,一会儿狠狠砸他们一笔,把我的欠账也一起算了。”
“呦!韩郎,那样办事好么?人家身份与你可都是一样的哩。”
“呵呵,我自有‘苦肉计’对付。我就说钱袋子丢了,再让老鸨子带人把我拉出去打一顿。”
“那怎么能行呢,韩郎挨打,妾身好心疼的。”
“唉,别担心。棍棒之上自有手脚。”韩大昌狡笑道:“我被管得严,这两位比我还惨。我拿不出钱,老鸨子就找他们要,若他们不给,哼哼,那就去找那两位郡主要钱。你们想,那两位郡主出来做客,要是被老鸨子堵门要钱,她们脸上能过得去?为了不让她们难堪,这两位郡马就是把腰带卖了,也要把账算清。你们说,我的计策如何呀?”
“哎呦!韩郎妙计呀!”
……
韩大昌万万没想到,他的这些话被趴门缝的苏御听了去。
苏御咬了咬牙,心中咒骂几句。
苏御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打算先把“动过手脚的棒子换掉”,再写一封字条,把韩大昌的诡计告诉唐灵儿。让唐灵儿把承风郡主西门圭喊来,看一场“苦肉计”现场大戏。
可是要办这些事,自己分身乏术,而且也不知道那棒子放在哪。
苏御瞥了一眼大厅里三名清倌舞女,掂了掂钱袋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事儿就靠三名清倌了。
苏御大踏步走回厅里。
“呦!郡马爷这是掉坑里了?这半天才回来?”一云髻清倌讥诮道。
苏御拉住云髻清倌的手,拽进偏房。
云髻女子受惊模样道:“唉,郡马爷,咱们是卖艺不卖*的,您可不许用强。否则咱可就赖上你了,跟你回家。”
“嘘!”苏御又把其他二女拉了进来,把门关上,抓出一把银币放到桌子上:“咱们来玩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