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商讨过后陈宫先开口:“主公,可知修县和大河故渎?”
“修县和大河故渎?”陆衡默默重复念了一遍陈宫所说的名词。
修县陆衡知道,地图上明晃晃的标注,此地不在青州境内而是在冀州境内,此地在广川以东,是冀州南下青州救援平原的必经之处。
至于大河故渎陆衡就完全不得而知,一脸懵逼这个名词也是第一次听说。
“公台,某所知修县是冀州抵达平原必经之地,可大河故渎是何物?”
“启禀主公,修县地处挖地,又在清河和绛水的交集处,而大河故渎却是新朝三年万莽篡位后,天怒人怨当年大河改道后留下的河床,如今是一条小溪,而且只有雨季才会形成,此地就在修县以南约十几里。”
陆衡被陈宫说的更懵了,陈宫所说的大河指的就是黄河,大河故渎从古文的字面意思就是黄河以前的河床,这又和修县有什么关系?
“小子愚钝,请公台先生明说!”
不懂就问是个好品质,陆衡就有这样的好品质。
“这大河故渎原本是大河所在,宽数仗的低洼,如今正是雨季水位上涨,只需要掘开清河,大水自然会往大河故渎倾泻而下,如此不要说三万大军,即使是十万大军也会全军覆没。”
这下陆衡明白了,原来陈宫意思是水计,修县是救援平原必经之地,在引诱袁熙路过此地时掘开清河。
不过此策如果没有沮授的存在,光是袁熙一人很可能成功,不过有沮授的存在绝对会看破。
陆衡斟酌了一下开口:“非是公台先生水计不妙,不过郭援、阎柔都是良将,加上袁熙麾下有沮授为参军,恐怕不会那么轻易中计。”
“主公,郭援此人刚愎好胜,收到挑拨必定轻敌冒进!
至于阎柔、鲜于辅、鲜于银等人看似与袁熙一同,实则被逼迫出兵而必不齐心,以三人性格若重创袁熙本部,三人必降!至于沮授要破此人,关键却不在平原!”
也许是陆衡的提问,这次丁谓开始补充,不过陆衡奇怪丁谓如何看出阎柔、鲜于辅、鲜于银与袁熙的关系?
陆衡也只是知道三人原时空根本看不上袁氏,说不准自己的翅膀一巴掌扇的三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也不一定不是?
还有破沮授的关键,不在平原在哪?陆衡被丁谓越说越懵:“公言还请名言!”
“主公请看,锦衣卫报告说鲜于辅、鲜于银、齐周三人多对袁氏有微词,袁熙抵达幽州后,也无法调动此三人一兵一卒,而沮授抵达幽州后三人却带兵出现在了袁熙军中,此事必有蹊跷!
至于解决沮授关键在东武阳,而非平原,所幸幽州距离此地还有千里,有时间可以谋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