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兄弟快入城楼,好酒好菜某自备下。”
继,两家都头在楼中饮酒,一身甲士装的余玠则站在墙墩处,密切观望着城外官道上的动向。
子时,天边起了通红之光,且伴马蹄之声,忠义军卒顿时大惊,高声通告众人:“敌袭,敌……”
“刃!”
一剑亮白刃,鲜血破喉出,余玠甩去剑上余血:“众将士听令,速速打开城门,迎接兵马入城。”
余玠一动,雄边军甲士同时出手,顷刻之间,数十位忠义军卒交代在了石道间,城上乱作一团。
“吕文德反了!雄边军反了!”
“尔等才是反贼,我等皆大道正义之士,莫跑,吃某一枪。”
石道血泛,横七竖八倒满尸体,忠义军无人指挥,战力成倍削弱,而余玠身先士卒,鼓舞雄边军大杀四方。
两刻后,余玠杀到城下,身披血甲,左右皆不敢拦,眼睁睁的看着雄边军开了北城门。
“踏踏踏!”
城门始开,两骑率先跃入,为首者正是杜杲:“何人是此间主将?”
“某是余玠!”
“余将军,李全现居何处?”
“原在州府衙门,但北门一开必然惊动此贼,他应赶去了驻城营。”
“营房在何?”
“城东,某领将军去。”
余玠话音未落,又一将入了城门。
“忠顺军刘整在此!何人是主将?”
“刘将军,某是杜杲,事情紧急不便多言,本将即领人去擒李全,你且领忠顺军在城外把守要道,不可放跑李全,否则后患无穷。”杜杲的官阶比刘、余二人都高,此间由他指挥理所应当。
“是,将军。”刘整撤马出城,布防四门。
杜杲则与余玠直奔城东营,与此同时,赵葵也同领兵马攻打州府衙门,整个乌程街道兵甲不断,夜户买卖全部躲藏,人人隔窗眺望,只叹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话回城东营。
穿了一身白衣,光着赤脚的李全大步走入军帐,双目火气浓郁,牙关怒咬,时伴高声咒骂:“赵南仲啊赵南仲,你这小人不得好死,待本将擒了你,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人呢?”
李全落座高台,这才意识过来帐中将领少了大半,火气就更盛了。
左右皆不敢言,全作低头。
李全一脚踢翻木案,抽出架上宝剑,逼问其余将领:“老子问你们人呢!”
“被……被吕文德叫去饮酒了。”
“噗!”
李全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