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李壇领军疾行向东,过了三五河流,在一丘陵谷麓地带见了山民村落,此村以土竹为基,茅草作顶,土场上晾晒着不少鱼肉,来往之人多显肤黑,无衣遮体,更显荒蛮。
“围上去,盾兵在先,弓手压后。”
李壇是第一次指挥甲士,说话间已从一弓兵手要来了箭矢,箭矢顶端绑一小竹筒,筒中有火药,以引线点燃便可射出。
军令一出,李壇一拥而上的策略很快便被山民发现,山民惊见铁甲,大喝集结村落青壮,手中持木矛标枪,神情凶恶,宛如野兽保护领地一般,想要吓退铁甲。
“阿巴阿巴!”
为首一青壮山民见铁甲毫无退意,双目通红,不断大跳大喝警示,而后抄地手持标枪,双臂虬筋暴起,向前冲了两步,奋力掷出标枪。
“嗖!”
标枪以电闪之速击向一铁甲,周围起了破啸风声。
“当!”
但木矛飞的再快,磨的再尖,也不可能击穿铁盾,只听一声打铁,木矛被盾兵当了下来。
“这狗日的好大的力道,震的爷爷我手都麻了,为何还不放箭?”盾兵回头喊了一声。
“急甚?虞候说了,要先劝降!”一弓手回应道。
“劝?他们听的懂人言?”
盾兵埋怨了一句,列阵前推,合围村落,遂后高声大喊:“尔等听着,吾乃大宋甲士,今大宋强军临境,尔等若是识趣,尽早投降,不然刀剑无跟,满村尽屠。”
宋甲开口,山民一脸茫然,他们根本听不懂所谓的劝降之语,他们世居此地,以渔猎为生,今日外人闯入,他们必然要誓死守卫家园。
“阿巴阿巴!”
为首山民表现的十分暴躁,不断举起标枪,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嗖!”
一发箭矢以电掣之速飞向为首山民,只听一声闷响,箭压贯穿其右肩,为首山民还未来的及感受疼痛,便闻到一股焦味。
“隆!”
火筒炸裂,为首山民右臂齐肩而断,血肉模糊,当即栽倒在地上。
“杀!”李壇满目皆是嗜血的兴奋,大手一挥,调到全军。
继,弓手齐作满月势,密麻箭兵如雨,覆盖整个村落土地,不少山民应声而倒,其余者四散欲逃,只有寥寥几人不惧身死冲向持刀的盾兵阵。
这场战事没有任何悬念,宋甲单方面的屠杀着山民,对于宋甲而言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对山民来说已是灭顶之灾,开拓向来没有正义可言,以德服人之前自是武力屈人,罪魁祸首全绩头上又记了一笔血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