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东郡黄巾,由于离洛阳较远,刚打到虎牢关下,就收到了唐周叛变,马元义身死,汝南黄巾全灭的消息,当即掉转方向返回了东郡。”
张曼成不禁楞在原地,呆呆的说道:“那也就是说,如今只剩我南阳黄巾和颍川黄巾在攻打洛阳了?其他地方的黄巾情况怎么样了?”
韩忠连忙说道:“回渠帅,青州,徐州,兖州,扬州,冀州,幽州,均起义成功,攻占了大半的土地,如今正在与官军对抗,尤其是冀州,有大贤良师坐镇,听说如今已经占领了整个冀州!渠帅我们要早做打算呀,万一官军将颍川的波才也击溃了,我们南阳黄巾可就成了一只孤军!”
张曼成听后,不禁有些慌乱,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主意?”
韩忠拿出一张地图,指给张曼成说道:“渠帅你看,如今汝南黄巾全灭,我南阳黄巾东面只剩颍川黄巾了,若是颍川黄巾也被覆灭,那我们南阳黄巾就是必死无疑!所以为今之计,不如我们舍弃南阳,带着剩下的人马前去与颍川黄巾汇合,如此一来,颍川境内就有了十几万的人马,到时候,不管我们是继续攻打洛阳,还是撤退到东郡,或是去青州,徐州都易如反掌,甚至可以返回冀州去寻找大贤良师。”
听到这里,张曼成有些舍不得如今的一切,毕竟他才享受了不到一个月,这一个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美女,美食,美酒,应有尽有,他在宛城可以说是呼风唤雨,若是让他就这样放弃宛城的一切,他当真割舍不了。
孙夏看出来了张曼成的犹豫,但他不想这就样死在宛城,于是,孙夏走到张曼成旁边小声说道:“渠帅,听说颍川人杰地灵,比之南阳更加富庶,颍川的女子也更加水灵,若是我们撤退到颍川,而颍川渠帅波才‘恰好’不幸战死,那渠帅你不就可以顺利接管颍川黄巾,到时候我们的人马会比原先更多!”
孙夏这一番话让张曼成心动了,尤其是他听到孙夏说,自己可以统辖颍川和南阳两地黄巾时,他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于是,一咬牙说道:“好吧,传我命令,明日集结所有南阳黄巾,随本帅一同前往颍川!”
韩忠和孙夏神色大喜,连忙抱拳说道:“渠帅英明!”
赵弘却问道:“渠帅,为何是明日,今日我们就可以出发,早一日出发,就早一日安全呀!”
张曼成露出一个阴狠残忍的笑容,说道:“今日,让小的们给我把宛城所有的富商全都宰了,把他们的家产全都充当我们的军费,城中长得好看的小娘们也全都带走,最后将宛城给我烧了,老子得不到,也不能让那些狗官得到!”
场下的三人同时明悟,紧接着也发出一阵邪恶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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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南阳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难,无数无辜的百姓被杀,女子被辱,富商被抢,整个南阳百姓仿佛陷入了地狱一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孱弱的普通百姓面对着化身野兽的黄巾贼,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