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点了点头,说道:“见过公与先生,不是老头子不告诉你,而是袁府家规,我们身为下人,从不打听主人的行踪,也不能私自透露给其他人,更不要说老爷此次走的急,没有带多少人,像是临时决定的,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沮授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强,神色都有些不安。
颜良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公与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妥?”
沮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心中有些不安,就好像被困在蜘蛛网上,正被蜘蛛盯着一般。等等.....”
正说着的沮授,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从颜良身上抽出宝刀,在地上不断地刻画着,嘴里还不时说着什么。
“咦,颜良,文丑,你们从青州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呀,站在门口做什么?这不是沮授先生吗,他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袁绍和袁术正从府内走了出来,看到了正在门口的几人。
“见过二少爷,三少爷,我们刚和公与先生回到洛阳,公与先生说想要来府上打听一下少爷的消息,我们就来了。”
颜良飞快的说着。
“打听大哥的消息?你们不是和大哥一起去的青州?竟然没有一起回来?”
袁术听后,愣了一下,连忙说道。
颜良和文丑对视一眼,想了想,来到袁绍和袁术身旁,小声的和两人讲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竟敢....”
“术弟,慎言,颜良文丑,进来说话吧,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
袁绍连忙打断袁术,并对颜良说道。
此时,沮授结束了刻画,但是脸色却不太好看,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竟然是杀局,为什么会是杀局,明明我之前算的不是杀局,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杀局!”
“沮授先生,快请进府一谈。”
沮授听到袁绍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走进府内。
几人直奔袁绍的书房。
进到书房后,沮授率先问道:“二少爷和三少爷可知道,袁太尉今日因为何事突然率兵出去,又所去何处,所为何事呀?”
袁绍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我到是不知,今日我并不在府中,术弟你知道吗?”
袁术仔细的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今日我本是要和父亲去向祖父请安的,但是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父亲面前,递给父亲一张绢布,父亲看后脸色大变,连忙快步离去,让我一个人去向祖父请安,等我请安结束后,就发现父亲已经离府了。”
“黑衣人?绢布?”沮授不禁重复道,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看清楚整个局面了,差的就是其中几块重要的碎片而已。
“对,黑衣人,而且这个衣服的样式,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袁术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
突然,袁术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我想起来了,烟雨楼!对,没错,就是烟雨楼,那个黑衣人是烟雨楼的密探,我之前在大哥那里见到过一次。”
“烟雨楼密探,绢布,袁太尉突然离府,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一定还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是我不知道的!”沮授在脑海中飞快的思考着。
“对了,那二少爷和三少爷,可知道老爷带兵去了什么地方吗?”颜良问了一句。
袁绍摇了摇头,袁术却说道:“这个我到是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去父亲书房帮你们找下那张绢布,说不定还没有被父亲销毁,你们在这里等我。”
刚说完,袁术就冲了出去。
颜良看着袁绍问道:“二少爷,我记得老爷最讨厌外人进他书房,三少爷这样私自闯进老爷书房翻找东西,会不会被老爷责骂呀?”
“无妨,这几年,父亲的脾气到是好了许多,想来也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渐渐都由兄长接手了,让父亲的压力没有那么大了,对我们兄弟也和善了许多。”袁绍笑着说道。
袁术的速度很快,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他还拿着被烧毁到只剩一小块的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