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为父还不惧这些宵小之人,更不要说,当朝太傅都亲自来我们家待上了一天,谁还敢来招惹为父,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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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王府。
“父亲,这几日身体可有好些?”
一名三十多岁的儒生坐在王御史身旁轻声问道。
王御史躺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一生之名,沦为笑柄,沦为笑柄....”
当他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才僵硬的转过头,无神的说道:“为父一生之清名,尽皆成了那蔡邕扬名的垫脚石,为父不甘心呀。”
边说边颤抖,最后王御史又喷出一口血。
儒生连忙上前,用文气温养王御史的身体,并轻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为父亲报仇,让那蔡邕声名尽丧。”
听到这里,王御史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就是这样,我儿天资聪颖,满腹经纶,而且太仆邓盛又十分看好你,这样为父明日就去辞官,让你接替我的位置,御史一职本就有纠察百官的职责,到时候你定要帮为父将那蔡邕打入深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你听明白了吗!”
儒生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原本孩儿还想在历练几年再进中枢,现在看来,此事刻不容缓了,父亲你且先休息,孩儿这就去见邓太仆。”
走出房门后,儒生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中不断的想到,“太傅袁逢在蔡邕家把酒言欢之事,已经传遍洛阳,而且听闻两家已经定下婚约,蔡邕有袁家的庇护,看来对付蔡邕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哼,蔡邕,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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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并州刺史府。
“主公,事情都办好了,王氏已经妥协,并许诺不会再找蔡公的麻烦了,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保证王御史父子会不会狗急跳墙。”许攸在一旁轻声说道。
“无妨,区区一个御史和一个王允,老师还是能对付的。”
袁基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这时,袁基脸色一变,猛地转身看向屋顶,就着月色,三个人影就这样站在并州刺史府的屋顶上。
许攸顺着袁基的目光看去,瞬间脸色大变,连忙挡在袁基身前,急切的说道:“主公,这三人擅自闯入刺史府,意图不明,还请主公先行离开。”
袁基拍了拍许攸的肩膀,将他拉到身后低声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周围被释放了结界,等下我会全力将结界打碎,你趁机逃出去,先去找汉升过来,然后再去城外大营找吕布过来,记住,只找他们二人就好,其余人一律不能告诉他们真相。”
而此时,屋顶上的三人正在仔细观察袁基,并不断地讨论着什么。
“这袁家小子,好生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对其望气?纵横家可有其他望气之法?”
“我刚刚就用了纵横的望气之法,也无法看透他的气运,只能看到一团云雾遮挡。杂家所学繁杂,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我也看不透他的气运,不过这种情况,无非三种情况,第一种,天生大气运者,得天庇佑,上天会为其遮掩天机和气运。第二种,有高人为其掩盖气运,不想他的气运被其他人看到。第三种,他身上有宝物,能够为他遮掩天机和气运。”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那名儒生开口说道:“若是第一种的话,这袁基就是难得的目标人选,可若是第二种的话,就说明袁基背后有人保护,而且有高人,若是我们轻易动了袁基或者辅佐袁基,说不得会招惹到他背后之人。”
纵横家之人突然想到什么对二人说道:“我曾听闻,袁家好像和鬼谷星象一脉关系不浅,莫非是星象一脉为其遮掩的天机。”
话音刚落,杂家之人就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可能,星象一脉我也有所了解,若是让他们去测天机还有可能,若是让他们遮掩天机,他们还做不到这样,除非鬼谷先生再现世。我认为最有可能的还是第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