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基宴请羌渠的时候,他正带着呼延阿拉提,去求见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
两人刚入左贤王大帐,呼延阿拉提就上前哭诉道:“外甥,你可要给舅父做主呀,我这刚进王庭,就被人当众打了一顿。”
屠特若尸逐就看着呼延阿拉提,摇摇头无奈的说道:“舅父,此事的确是你做错了,你怎么能。。。”
说到这里,屠特若尸逐就看了眼一旁的傅夑,没有继续说了,而是问呼延阿拉提:“舅父,你此来是为何?”
呼延阿拉提看了眼傅夑,连忙说道:“我这次来还不是为了你,舅父好不容易搭上了汉朝上使的线,这次来是请你过去和上使一同用膳,顺便谈论一下通商的细节。”
屠特若尸逐就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舅父,竟然还能搭上汉朝上使的线,于是连忙对傅夑说道:“上使还请稍待片刻,在下换身衣裳就去和尊使用膳。”
傅夑微笑着说道:“左贤王不着急,现在才申时四刻,我家主公邀请您酉时三刻赴宴,我们先来说说这通商的大致规划如何?”
屠特若尸逐就听后,想了想,既然这汉朝邀请人都不着急,那自己着什么急,于是就陪傅夑在帐中讨论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流去。
傅夑看了看账外的天色,连忙一拍脑门说道:“哎呀,不好,都怪在下不好,和左贤王聊得太投机,一时忘了时间,这都酉时三刻了,左贤王我们还是快些去赴宴吧。”
屠特若尸逐就这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连忙说道:“上使勿慌,在下会帮你在尊使面前求情的,我们现在快些去赴宴吧。”
说着,傅夑带着屠特若尸逐就和呼延阿拉提,一行人匆忙前往血屠军营地。
当傅夑带着两人回到营地时,文丑突然拦住他们。
傅夑有些生气说道:“你这个莽夫快些起开,耽误了主公与左贤王的宴会,你可承担不起。”
文丑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哈哈哈,你个小白脸,这次可不是俺要拦你,而是你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现在已经酉时四刻了,主公现在正在宴请其他人,你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主公为好。”
傅夑一听,脸色一变,说道:“不可能,主公今日只有宴请左贤王的安排,怎么可能会宴请他人,快快让开。”
说着,就要上前推开文丑,文丑则是一把将傅夑推到在地,不屑地说道:“就你这个小白脸,还想和俺动手,俺让你一只手,你都不是俺的对手。”
而一旁的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连忙拦住愤怒的傅夑,他对着文丑用汉语说道:“这位将军,在下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还请将军给个方便,让我等进去与尊使一会。”
文丑看了眼屠特若尸逐就,想了想说道:“不是俺故意要拦你,而是你来晚了,主公现在真的在宴请其他人。”
屠特若尸逐就脸色一僵,连忙递上一块金子,开口问道:“那将军可知,尊使宴请的是谁?”
文丑接过金子,大笑道:“还是左贤王会做人,不像有些小白脸。左贤王俺说于你听,你可不要透露是俺告诉你的。”
屠特若尸逐就连忙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在下发誓绝对不会泄密。”
文丑凑近小声说道:“我看见,好像是你们匈奴的右贤王羌渠,而且他很早就来了,急着要进大帐与主公商谈什么。”
此话一出,屠特若尸逐就瞬间楞在原地,紧接着就是一阵愤怒和着急。
傅夑听后,连忙拉了一下屠特若尸逐就,说道:“左贤王先随我来。”
屠特若尸逐就看了傅夑一眼,心中也是一阵愤怒,想到:“要不是你这个小白脸,耽误我时间,怎么会让那个羌渠抢先。”
心中虽然愤怒,但还是随傅夑离去。
营地一旁,傅夑小声对屠特若尸逐就说道:“左贤王,此事是在下不好,耽误左贤王时间,导致被人抢先,在下实在罪该万死,不过在下知晓一条小路,可以直通主公大帐后方,虽然不能让左贤王和主公见面,但是可以让左贤王知晓,羌渠与主公所谈何事。”
屠特若尸逐就听后眼神一亮,连忙拿出一块金子,递给傅夑,说道:“如此就有劳上使了。”
傅夑一把拿过金子,揣进怀里,带着屠特若尸逐就和呼延阿拉提就朝小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