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之下,他用乌云铁骑的横刀,横刀一刎,一口老血呛出,直挺挺的倒下。
……
此战,王仁则和显州叛军半数被剿灭,半数投降。
清点完战场,李智云命人割下王仁则的首级,装在木笼里,准备给城里的叛军看看。
显州的叛乱,在李智云平定了王仁则的同时,爆发了好几起。田瓒与叛军相持不下,攻城也攻不下来。
李智云到后,将王仁则的首级扔了出去。
这些叛将大多又开城纳降。
李智云命田瓒将所有叛将一律就地正法,不再接纳他们这种反复无常的投降。而士卒则没有过多处罚。
显州之乱,本来是事出必然,并不是什么大事。
大唐征伐过的地域,除了显州之乱外,还有其他地方也出现过叛乱。
这也是开国之初,旧有势力对原有格局始终无法忘怀的缘故。
中土江山多年来形成了乱世,很多人热衷于这种乱世,他们人人也都信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世道越乱,给胆大的人机会越多。
李智云没想到的是,此事上报给李渊后,李渊却大为不满。
他认为李智云为了自己士卒的生死,劳师动众的离开显州,造成了这次叛乱。而王仁则在显州,李智云也有失察之责。
为此,李渊降旨减去了李智云自置府职的权利,并把长安故城的食邑之地收回。把他的食邑之地,改在了垣曲。
如此一来,虽然保留了李智云汉王的爵位,但是自置府职权利的收回后,意味着李智云以后不能再任命汉王府的任何官吏,汉王府的官吏,只能有长安皇庭任命。
圣旨是唐俭送到显州的,唐俭把圣旨交给李智云后,还直言说了一句话。
“此次,只是皇上下旨敲打你一下,汉王可一定要以此为戒,不可再有下一次。”
李智云原本也算沉静,听唐俭这么说,还是禁不住想问。
“长史如此说,是因为父皇对我极不满吧?”
“私底下,微臣可是不会议论皇上的。我只是提醒汉王,皇上此举汉王要有所警醒。”
“长史言过其实了,我们也不是背后议论君王如何。只是本王尚还年幼,长史多指点几句,也容本王清楚自己该怎么警醒。”
“你是关外最强悍的将领,你手上的差使,得按你父皇旨意来,不能又丝毫出入,更不可犯错。”
“犯了错会怎样?”
“还能怎样,你父皇就会惩罚你咯。”
“父皇是不念我开疆拓土的功劳了……”
“呃!汉王千万别有此想法,更不能把这种说出来。这可是大不敬,对皇上的大不敬。你怎么能质疑自己的父皇呢?”
唐俭的疾言厉色不是装的,他是真的替李智云担心。
“你年幼,有些事难免不周全,可是也的经一事就长一智。长史不是质疑汉王的智谋,你身上的东西……本来我是琢磨不透的。只是,有时你又要任性一下,长史也是替你担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