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的事儿,我才是一家之主,她敢。”
赵明泽威武状。
“那你脸上和脖子上那几个抓痕怎么回事,自己挠的。”
张元吉一脸坏笑。
赵明泽黑胖的脸上泛出了红色。
张元吉和老胡哈哈大笑,看赵明泽出糗也是一件快事。
“笑话我,你两个回去也没好,当我不知道,”
赵明泽指着两人笑骂。
他们两个的夫人也不是忍气吞声的。
“胡说八道,当我夫人是你家河东狮不成。”
张元吉坚决不承认。
“敢不敢府上办一桌酒宴,让夫人也出席。”
赵明泽激将。
“这几日酒宴太甚,过些日子再说。”
张元吉没敢接茬。
赵明泽哈哈大笑。
...
“都站好了,再大的风也站稳了,”
程大林吼着。
他面前站在百多名男子面前。
这些人有的四十多有的十几岁的娃儿,老老少少的,有的听话有的范楞,操练他们操碎了心。
程大林这样有历练的老卒都被打散,分散在不同的开拓村所。
他们的作用就是在农闲的时候操练这些生瓜蛋子,没错,虽然有些人三四十岁了,还是兵事上的生瓜蛋子。
如今到的六万多人,是两万多户,如今都分配了开拓地。
经过一年的开拓,将所在地的林地大部分砍伐,圆木建了屋舍,灌木都成了柴火。
大多数所在有了村落的模样。
只等清理了田亩,深耕一下,开春就可以耕作。
当然这里的季节和中原是反着来的。
也到了操练的时候,西陆官方下令每个村所必须操练,戒备土人的袭击。
毕竟现在不比以前,大多数都在熙平附近,土人围观不敢靠近,只能小小的偷袭。
现在数万人分散在熙平河流域,开垦自己的田亩,这就给了土人偷袭村落的机会。
尽管每个村落都有刀枪弓箭火铳,但是,没有操练过,就没法上阵。
程大林看着面前这些人心累。
不能说这些人不听话,这些人看他们几个昔日的老卒身体强健,都有些敬畏。
但是有些人着实是太笨了,你说东他往西,笨的让程大林头晕,宁可上阵杀敌去。
“用全身力量刺出,包括这里,这里,”
程大林踢在一个十几岁小子的腰部,腿部,
“否则能破甲杀敌吗,”
小子急忙点头。
程大林扯着破锣嗓子吼着,
“刺,”
众人挺枪前刺。
比最初是好多了,有了些凌厉,不过程大林看还是样子货。
经过了半个时辰操练,程大林终于下令休息。
“都睁眼看着地上,别让那些该死的蜘蛛和毒蛇害了性命,”
他大声吼着。
该死的西陆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毒蜘蛛、毒蛇。
咬上一口就能要人命。
他所在的村子因为这个死了三个人了,有几个人是缓过来了,侥幸生还。
这些人急忙四下看看,把脚下的草丛好生清理一下,这才疲乏的坐下来休息喝水。
程大林和另一个昔日的老卒老韩一同坐下来饮水。
“西陆这个地方要说也是好地方,没有那些地主士绅,咱们都算是有田亩的人了,而且不少,”
老韩感叹,一人五十亩不能算少了,这些田亩肥力足,临近熙平河,除了水灾外,旱灾基本可以没影响,但是也有麻烦,
“就是这里天气太热了,蚊虫太多,毒物也多,着实让人头疼。”
蚊虫多,特别是苍蝇多不算啥事吧。
这里真不同,那些苍蝇太多太讨厌,总是围着人乱转,赶都赶不走,日夜不停的袭扰人,是第一大害。
‘忍一忍,上面说再有几个月下一趟船队到了,蚊帐会很多,家里总是够的。’
程大林道,也是给自己安慰。
“大林,你说这么辛苦操练,土人能来吗,”
老韩问道。
“肯定回来,咱们占据的是最好的临河之地,早前是那些土人渔猎的地方,他们能不恨我等,早晚回来,且好生戒备吧,”
程大林的话让老韩叹口气,
‘看来早晚一战,跑不了了。’
程大林不以为意,占了土人的地方,必须干一场才行,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