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身上涌现的法力,而后一瞬间又溃散了,这四人站位似乎不同凡响,能借天地之力,将始皇帝排斥出天地之外,大道之外,他好似变作是无根浮萍一样,在空中摇摆变化着。
“你逃脱得出来吗?毕竟这可不是真身,不过,你这分身很是古怪,竟能发挥出本尊的大半力量,不过,你……”
祁连山神话未曾说话,令他震撼的事情就发生了。
他看见始皇帝身上涌现出无穷无尽的力量,这力量虽然在被大道排斥,但最终完完全全地融合入手中的太阿剑中,无尽剑光涌动,一座座山出现在此地,一条条河外他脚下流淌,无数的九州之人站立在始皇帝身后,他们一声声高呼,仿佛这地方就是一方世界一样。
“怎么会?他是如何来的力量?”大黑天诧异地感应着大阵之中的一切。
而地节尊者则看向白衡,最后所有人都看向白衡。
白衡的身后仿佛有些一股特殊的力量,在勾动着天地间的力量,而后凭借着与始皇帝强大的羁绊之力凝聚成一道长桥,输送无尽的灵气汇入始皇帝的体内。
而他们都看出了这一切的异变,似乎是因为丹田中一颗悬浮的小小星辰。
这是一切异端的源头,于是,四人引力扫向白衡,顷刻间凝聚成一把巨大的箭羽。
“好胆!”始皇帝怒喝一声。
他身上流动的时间与空间两条奔流不息的长河不断变化。
始皇帝体内流淌的炁在造化一切,造化阴阳,造化星辰,造化山川大海,就在这神异被大道排斥的地方。
再造山河的力量爆发出无尽的神威,这被大道排斥的地方好似生出了一整个天地,这个天地中存在着整整一个九州,他好似想要成为造物主,再造一个九州。
最后,这四人无法压制住始皇帝,后者摇头叹息,抛出一道剑光,护住了白衡。
他摇头叹息,从昏暗的地方中走出来,满是尘埃:“四尊神祇竟也无法压制住大道,令我开天,看来,这第七境当真是无法进入!”
始皇帝出现在四人身后,他的手忽然搭在了狼祖身上,狼祖头皮发麻,他尚未回头,就觉得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格外的沉重,竟将他从空中扫向大地。
而身前三人转头,各自施展法术,冲撞于始皇帝。
始皇帝手掌变化,或抓或扣,引力量化解祁连山神与地节尊者的力量。
却被大黑天一枪挑飞,他的肩头出现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汩汩流淌着鲜血。
始皇帝落地,体内生机涌现,愈合伤口。
他手中再度浮现青州鼎与太阿剑,冷眼看向大黑天道:“朕许久未曾流血了!”
大黑天来不及开口,就见始皇帝已出现在大黑天身后,他手掌中出现无数星辰,一掌将他轰落长空。
而后看向祁连山神道:“你错了,我能发挥的不是本尊大半力量,而是全部。”
祁连山神,大黑天,地节尊者等人就要逃跑,而始皇帝手掌如盖,张开落下,仿佛封禁住了四方天地,而后就见始皇帝开口说道:“祁连山神,地节尊者,你们以为这里,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你们以为凭借你们的力量真的可以逃出朕的手掌?”
始皇帝的声音愈发洪亮,有一种恐怖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来源于他的力量,这种力量,令人敬畏。
而始皇帝只凭借声音,就让他们的耳膜出血,脑袋里嗡嗡做响,好似要昏厥一样。
连昆仑山神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几人合力,也许能压制始皇帝,但也仅仅只能是压制。
他们来的可都是本尊,而始皇帝来的,可是分身,若他不管不顾,自爆肉身,也能强杀他们。
四人拼命逃跑,始皇帝站立在天空之中,抬起手掌,将祁连山神镇压,而后手中浮现太阿宝剑,神剑生光,光辉无尽涌现,一剑落下,劈出了无尽神威。
光华内敛,剑气外涌,这不尽神威刺向了地节尊者,地节尊者几乎不做抵挡,被剑气刺穿了肉身,一只手臂轰然炸裂,而与此同时,他的身躯不断下坠,打开了地狱,整个人翻滚进地狱之中。
而大黑天聚散无常,化成一团黑烟,始皇帝眼中激射出千尺霞光,将这大黑天洞穿。
而在大黑天之后的祁连山神则裹挟狼祖,遁入这祁连山中,销声匿迹。
始皇帝手中太阿剑剑光散去,而后看向四周,空荡竟无一人在。
他不免叹息一声,而后喃喃道:“朕的话,说了出口,那就只能为真,盘狼既然走了,那屠你半数狼妖,不算过分吧!”
始皇帝张口,金科玉律,大道共鸣,于是天空中出现一朵又一朵的紫色云霞。
这紫霄神雷再度涌现,无尽的雷霆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狼妖被劈中,凡有业障的狼妖,尽皆毁灭在紫霄神雷之下。
只有进入过九州,且杀过九州之人才会沾染业障,而不在九州,业障难消。
白衡觉得痛快,但不知多少的狼族在哭泣,因他们的亲友成灰而哭泣。
真如始皇帝所说那般,草原今夜尽恸哭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