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一个索字”
孔鲋用手轻轻地触摸那写着一个鸟篆文的黄绢缓缓说着。
“索字?”白衡问道。
“对,求索的索,这好像是唐虞时期的文字,你是怎么的了的?”
孔鲋看着白衡,就像看着一件至宝般:“你还有其他的字吧,不防拿来让我瞧瞧,当然,如果方便的话,但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先生说笑了,既是唐虞时期的文字,距今只怕也有两千年了,能得一字也算幸运之至了,这也是我在卜居书斋中偶得的一字,但也仅此一字而已,先生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去卜居书斋看看!”
“对了,先生的弟子,也曾去过卜居书斋,还看了某本不该看的书,故而身陷囹圄,性命不保,若是先生知道些什么,还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生的一字一句,都与淳于少荣息息相关。”
白衡用手指在桌上写下了《吕览》二字。
而孔鲋就像不曾听过这本书一样直摇头:“少荣是我的学生,我自然想保他性命,但这书我是未曾听过,至于少荣,也从未与我说过他与这书的关系,子均这一趟恐怕是白跑了!”
与此同时,淳于聃床边的一根香燃尽,这已是他七魄,命魂尽失的第二天。
这一天,白衡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淳于聃与《吕览》之间似乎并无关联。
“子均若是再有什么字需要解惑的,可以来此处寻我,也能去隔壁寻钟无昧,我二人虽对唐虞时期的文字有所了解,但所知不算多。”
“但诸子之中,也有些写的这类文字的“子”,他日终南学宫建成,诸子汇聚,或许唐虞时期的文字,也会被吾等破解,上古时期的某些传说,也会成为史家笔下的正史,这是大功德,所以若真有这一日,还请小先生勿要敝帚自珍。”
孔鲋朝白衡拱手,并送些白衡出了院门。
“若真有那一日,在下必不会敝帚自珍,先生还请放心!”
白衡向孔鲋告退。
而孔鲋则站在院门之前,直到一名小儒生将他迎了进去。
唐虞时期,天下为公,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这是孔子最为推崇的天下为公了。
但唐虞时期距今已千年之久,即便是书中有留白之处,但也不过是只言片语罢了。
虞,舜,尧或许存在,但真论虞朝是否存在,没有史料支撑,那也不过是一家之言。
若真能证明唐虞确确实实存在且如先祖所言一般,天下为公。
如此一来,也能笑着去见先祖了。
……
白衡不知道孔鲋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唐虞时代只是文字中的只言片语罢了,是否存在还是犹未可知的事情。
若真证明唐虞时期真的存在,那么华夏史就不止五千年了。
或许,会早于米索不达米亚文明。
在这一点上,白衡的确也孔鲋同处一个阵营,他也想证明唐虞时期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