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李修冲她一呲牙:“那你说,我除了用美男计,还能怎么让你答应去。”
“为什么不是薛宝钗?”
“你猜!”
李修笑嘻嘻的留下她想答案,自己直奔潇湘馆去找黛玉。
迎春想了一会笑了起来,薛宝钗那心性的过去了,估计她敢称了女王后,再带着两国回归吧。
除了薛宝钗,能做这事的也就自己合适。探春要忙着银号,惜春是爱上了报馆的活,妙玉根本不搭理这些事。
去就去!
迎春心里已经有了两个字,同化!
顺着这两个字想了下去后,一个缜密的计划出现在了她的心中。
她找出纸笔,写下了儒家交流四个字,又在下面写上龟山和国子监,咬着笔杆琢磨了一会儿,又写下孔家、银号、通关、户籍等等字样。
心满意足的一笑,随手撕了纸,抓在手心里回了自己的紫菱洲。
潇湘馆内,黛玉无语的看着李修,什么人啊这是,二姐姐迎春那性子,是个能和外人说话的性子吗?你还让她跑出去骗人回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李修自有他的道理:“就是她这幅不善交流的样子,才能迷惑欺骗那些小心眼的人。你也知道,征伐容易,可收心难。打是要打一打的;不打,他们不知道畏服!打完之后呢,还是要谈。官方谈,自有鸿胪外交去;民间谈,就要一个咱们家的人去。”
黛玉嗤笑他一声:“你把宝钗派去,都不用你说,她自能给你办的妥妥帖帖。何苦让二姐姐受这份远行之苦。”
“打住!那两处地方可是我以后的兵源之地,她去了,能给我搅合的一塌糊涂。”
黛玉才不信李修这番言辞,冷笑着看着李修,言辞凛冽:“休想骗过我去。你不过是想先纳进了迎春,好让她给你卖命。我偏不许你这样。”
说完就把李修赶了出去,不许他进自己的潇湘馆。让他自己冷静的想一想再说。
黛玉生气的原因就是心疼贾迎春,这个二木头姐姐也就守在自己身边,她才能活的快活些。李修就这么心狠的把她扔出去,再是蕞尔小国,她也要独自去面对那么多的人和事。万一有个变故,这姐姐能吊死自己赔罪。
轰走了李修后,余怒未消,让晴雯赶紧联系宝钗一行,速回京师,有要事相商。
运河齐鲁段,宝钗看着电文,心内思量万千,这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和她下棋的妙玉推了棋盘闷闷不乐,自己这么大活人,林黛玉你看不见我了吗?亏我还给你忙活完金陵女校的事,哼!过河拆桥!
宝琴正好进了她们的船舱,手里也拿着一份电文,看见妙玉发小脾气了,笑着问她:“可是输了棋?”
妙玉闭着眼不说话,宝钗笑着和妙玉解释:“找我去,必定有找我去的道理。想必是不适合你做的事。”
宝琴哦的一声明白了意思,过去挤着妙玉一起坐在床上,给她看自己的电文:“迎春姐姐给我发的,他俩吵架啦!”
这下热闹了,妙玉也不闭着眼参禅,宝钗也不看她笑话,都伸头去看怎么回事。
迎春知道李修被黛玉赶走后,心里虽是感激黛玉妹妹的怜惜,可自己也是真想办成这件事。
故此就给宝琴发了一封电报,让她转告宝钗和妙玉,她谋划了一场很大的计划,需要她们两个从旁相助,彻底的归化两个民族进来。
妙玉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善棋者善谋。琴妹妹,你姐姐想赢我可是不容易。那我先去孔庙,不是说孔家有一些顽固宁死不低头的吗?呸!他们是觉得李三郎不会杀他们罢了!我用穆家女的身份,带他们出东瀛,扔在那让他们自生自灭。”
宝钗一拍手:“正是如此!那我去高丽,收了他们的国库为我所用。这样一来,外有北庭大军,内有迎丫头的度化之策,我们也能青史留名。”
宝琴嘿嘿的笑问两位姐姐:“那银号的事呢?”
两个人都哼了一声,妙玉的嘴也是不饶人:“比你姐姐还一身的铜臭味,就知道拨拉她的算盘珠子。给她些零用钱,让她用去吧!”
宝钗直瞪眼,有钱你就了不起啊?
妙玉却跟宝琴商量:“借抱琴一用,她是从宫里出来的,最能唬住那些眼瞎的。我要狠狠的给孔家打脸。”
薛宝琴连声说好,晚上就偷偷的给黛玉传了消息:待东风。
晴雯站在凸晶馆的一扇窗户外面,听着里面的黛玉正和李修交战,呸呸了几口,恨恨的暗骂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用迎春激将出妙玉和宝钗,你们两个却这样没羞没臊的偷偷在一起,能不能做个人啊。
晴雯是错怪了黛玉,李修才是主谋。
他故意用迎春为主,就是要让宝钗和妙玉不服气的杀进局。如此才能平衡三个人的关系。
否则,甭管是宝钗还是妙玉为主的话,都是不听话按着自己性子来的人。那自己的春天计划,还怎么实施。
什么春?
高丽之春,扶桑之春,都被知道详情后的黛玉给他变成了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蘋花不自由。
忍着羞意,咬着李修的耳朵警告他,要是再敢这样连自己都骗过去,就等着二月春风似剪刀吧。
次日,黛玉肤润脸红的见了林红玉带进来的一批原贾府的丫鬟们,计有原贾母房里的琥珀、翡翠、玻璃;原王夫人房里的玉钏、彩霞、彩云、绣鸾、绣凤;原宝玉房里的春燕、佳蕙、四儿;原王熙凤的丰儿和彩明。
这些都是家生子,贾家破败后留在京城守着父母过活的人。
一听说大观园重开,要招募人手,都纷纷前来,讨一份钱粮养活自己。
等李修起床后,就听着外面莺莺燕燕的热闹非常。
推开窗户,但见花团锦簇间,裙带飘飘;娇声嗔语中,柳岸莺啼。
自己傻乎乎的就发笑,什么是温柔乡,什么是富贵冢。自己此时和那个贾宝玉又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