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邦德也太无耻了,清兵在的时候怎么不来,等清兵走了,他到来收拢人心。”
“呵呵、人家从陕北弹丸之地发展成为雄居西北的一方诸侯,没点枭雄之略能行吗?为父要是再年轻个十来二十岁,也会生出和他争风头的雄心。奈何现在垂垂老矣,儿郎们又不争气,真是愁煞人也!”
“父王、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眼下只能这么破局了!泽润你去找清军主帅博洛,就说为父让他十五日之内必须收兵,不然就会和李邦德合兵一处,对他们下手。泽敷带着精兵,穿过清军劫掠区域,去济南找鲁王。告诉他,眼下的形势只有我们两家通力合作才能应对。十日后本王会发檄文昭告天下,驱逐清兵保境安民、鲁王最好也同时发一个檄文,做好出兵的配合。若是清兵据不合作,那就只好刀兵相见了。”
“咱们真要和清兵交手?清兵战力强横,恐怕不好对付。”
“博洛他应该是个识趣的人,应该知道形势,抢的也差不多了。再不撤走,李邦德的大军说不准就做好了战争准备。我们也不是软柿子,岂能任人摆布!”
军政府、祖大寿和唐通的三篇檄文可能真的起了作用,在1659年一月底的时候,入关劫掠的清军尽数撤了回去。祖、唐二人的兵马,还进行了礼送出境式的驱逐。整个驱逐过程中,这两系的人马,展现出的文明之师之风,能气的人吐血。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北直隶和山东百姓所受的损失,难以估量。战后出现了大量的流民潮,到河南方向逃难的百姓不计其数。
与苦难的两省百姓相比,生活在中原和山西的人就幸福多了。虽然他们也听说了,满清入寇的事,并拿着军政府的檄文在茶余饭后,对清兵兽行痛骂不止。可实际生活中却没有任何出现任何慌乱,此时的他们感觉和受难的百姓是生活在两个时空一样。
郑州火车站,一位商人带着几个佣人正在登车。
“老爷、坐汽车真能四日就到大同?”
“这是自然,从长安到郑州才两日不到的功夫,到大同是因为只有一条铁轨才慢了一些,不然三日就能到。汽车是昼夜兼驰,自然速度快!”
“若不是亲眼所见,俺是打死也想不到天下间,居然有这么快的车。”
“你们知道这趟车,车费有多贵吗?足足比马车贵了三倍,而且还不好买票。”
“让老爷破费了,不是跟着老爷沾光,我们也享不上这样的福。”
仆人们知道这位老爷的意思,肯定是觉得花的钱太多,心疼不已,有本事你一个人去大同做生意啊!
等他们坐好不久,通往古云中郡今大同府的火车,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汽笛声,然后冒着黑烟,哐当哐当的开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