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斯郢却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当初在宁县的时候,我也曾夜闯过小姐的香闺,那时候小姐可不像如今这般无情。”秦斯郢朝着沈锦兮走了两步,忽然提起了以前的事。
沈锦兮闻言皱了皱眉头,也很快想起了当日之事,想起从前的温情,心中难免多了松动,便也没再赶秦斯郢走,却依旧闷着头不说话。
“沈小姐今日到底为何生气?可否告知在下一二,否则在下不知缘由,心头竟然难以安宁。”秦斯郢见她安静下来,连忙抓住时机发问,将自己心头的疑惑倾泻而空。
“你竟然还好意思来问我,我为何生气你不知道吗?好端端的,你为何要跑去陪赵韵雅游玩?还在街上说说笑笑,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
沈锦兮心里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可是一听见秦斯郢提起这茬怒火瞬间又涌了上来,转过头去看着某人,眼里满是怒意。
“沈小姐这是何意?什么我与赵韵雅一同游玩,还被你们撞见?而且还是在大街上?”秦斯郢听得一头雾水,皱着眉头连连发问,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沈锦兮也是眉头紧皱,脸上的怒气更是半分未消:“我今日同表妹还有表哥去了去了郊外游玩,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在街上撞见你同那赵韵雅走在一起,你们俩在一起说说笑笑,样子好不亲密。”
沈锦兮以为秦斯郢存心狡辩,心头一时愤怒难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白日里自己所见的场景细细地同他讲述了一番,抬起头去看他时,眼里依旧噙着一股子惊涛骇浪般的怒气。
“天地良心,今日为了等你回来,我一直在顾家后院坐着,连门都不曾踏出过一步,又到哪里去跟赵韵雅游玩去?沈小姐若是不信,明日一早便可以去问顾老太太,瞧瞧我说的是否是真的,若是有半句虚言,我秦某人随沈小姐处置。”
秦斯郢听着沈锦兮的话,才知道自己遭了莫白之冤,顿时更加委屈,连语调也快了许多,甚至还将顾家老太太搬了出来。
“当真不是你?”沈锦兮看着秦斯郢一副气愤难当的样子,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可是今日白日里在街上遇见的那人,又跟眼前这人长得一模一样,几乎毫无差别,所以她心头仍旧有些疑虑。
“当然不是我,我白日里自从来了顾家以后连这院子都没有踏出去过,顾家老太太,还有院子里的一众丫鬟家丁都可以作证。”面对沈锦兮的疑问,秦斯郢心头一时更加委屈,语调也更加激动,似乎立马便要指天发誓似的。
沈锦兮见秦斯郢言语恳切,神色也极为严肃认真,眼中更是没有半分胆怯,渐渐地便也信了他的话。
“若白日里我撞见的当真不是秦公子你,秦公子又一直待在顾家没出去的话,那同赵韵雅在一起的又是谁?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之人。”误会方才解开,沈锦兮又陷入了疑惑之中,眉头紧紧的皱着,满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