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头一回如此庆幸自己当初做了那个决定，把双生鬼引了过来，不然只怕宋特助凶多吉少。

“看你们的样子，当时应该是确实有这么个人了？”

姜琼点了点头，“是，应该是因为我们把双生鬼引过来，所以他逃过一劫。”

“那就好，那就好。”

裴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不过你们这也太冒险了，下次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虽然救人的确重要，但是裴老也是有私心的，在他看来自然是姜琼和顾司砚更加重要。

更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双生鬼，就算他师父还在世，也没有办法百分百保证可以消灭双生鬼，凭他面前的这两个，一个天生阴阳眼，一个来路不明，怎能不让他担心？

“好，不会有下次了。”

姜琼认真地保证。

她已经可以变回人了，到时候不管什么鬼，她都能轻松解决。

“行了行了，你们也累了，尽早回去休息吧。”

裴老摆了摆手开始赶人，他也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这个消息，还要同别的玄师那里传个消息。

“好。”顾司砚起身，“那裴老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

其实姜琼能感觉到顾司砚那几天都很疲惫，不知道是不是被双生鬼影响，他的情绪也似乎不太稳定。

这一周在裴老这边治疗之后，情况才好转了不少。

姜琼看了看自从回到家后就坐在书桌前开始处理工作的顾司砚，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断了他。

“顾司砚，你真的没事了吗？太累的话就把工作放一放，先去休息吧？”

不知是他是听了还是没听，虽然手上的笔没放下，但却停下了动作。

就在姜琼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顾司砚出声了。

“你现在能变成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