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遇到凤鸢之前，系统一直以身为一个系统而感到骄傲。

毕竟系统空间就是绝对的神。

没有人敢对系统空间不尊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系统空间的约束。

可是……

它辛辛苦苦挑选到的宿主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为什么她生个气，连系统空间也跟着震颤了起来？

仿佛它如果不赶紧制止凤鸢，他们的整个系统空间就都要崩溃了。

“条件。”

凤鸢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她知道，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回去自然是需要条件的。

“你完成肉体重塑之后，可以随意穿梭小世界。”系统道：“连你进入的节点也可以挑选。你可以选择在你消失之前回去，耀光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太慢了。”

“可这已经是最快的办法了。”系统见凤鸢紧握着拳头，生怕刚刚的事情再发生，连忙道：“宿主大大要冷静。万一系统空间因为你的情绪而崩塌，你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你想想耀光，他可是一直都在等你。”

凤鸢面色明显一僵。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耀光的模样。

因为他废寝忘食的修炼和忧思过度，耀光的实力虽已达到大陆顶尖身体却很差劲，四十多岁就……

他眼里的光也不见了。

她最开始就是被他眼底的光所吸引，最后却是她亲手摧毁了他身上所有的光芒。

凤鸢第一次产生了后悔这种情绪。

如若她知道耀光会孤独终生，每日都在期盼着她的归来直到他的生命终结，她一定会做一个平凡的人，一点点收集信仰之力，和他一起过完平淡的一生。

凤鸢张开手。

耀光攥了一生的钗突然出现在了她的手心。

“进入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