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庞家的庞炯庞七少,白丹堂的二级炼丹师,小子说话客气点。”说话的这名修士尖嘴凸额,三角眼,酷似身穿道袍的瘦猴。
“原来是庞七少,云某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来者不善,云登也没给他们好脸色。
“放肆,有你这么和大师说话的吗?”一名修士跨上一步,指着云登怒吼。
云登一看,这名修士膀大腰宽,满脸横肉,正横眉怒视自己。
“搏郓城可以打架吗?”伍庆林向前一步挡住那名大汉,拳头一捏,瞪着大汉问。
云屋丹居内突然飞出五六名过山宗修士,快速聚在云登身边,一同怒视前来挑衅的这帮修士。
“你……你们想干什么?搏郓城不允许斗法,你们可不要乱来。”瘦猴倒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大叫。
“云某还想问庞大师想干什么呢,你倒先问了起来,庞大师,你说是吧。”云登满含讥讽地说。
云登虽然来搏郓城有了一段时间,除去了一次坊市外,再也没有出去过,自然不知道搏郓城到底有几帮势力。
百丹堂是搏郓城庞家打理的一家丹药店,说是丹药店,其实庞家在搏郓城收罗了不少炼丹师,在白丹堂为庞家炼制丹药。
除一些特殊丹药他们自己的炼丹师炼制不出来,需要从其他地方购进之外,基本算是一个自产自销的炼丹势力。
庞家是搏郓城五大家族之一,白丹堂却几乎垄断了搏郓城两三成的丹药份额。
数月之前,搏郓城突然冒出一个云屋丹居,居然只需灵草灵药就可以交换丹药。
白丹堂的主事听说后,不足为奇,认为只是小打小闹,起不了多大风浪,断定他们坚持不了几天,便会销声匿迹,也就不放在心上。
谁知云屋丹居的动静越闹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迹象,云屋丹居离白丹堂不远,这种情形已经威胁到了白丹堂的利益,于是,打算派几名修士来云屋丹居看看,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不想正好遇上七少庞炯无事,便抢过这份差事,带几名修士趾高气扬地跑来了。
庞炯在庞家子弟中还算有几分炼丹天赋,且二十余岁就已筑基,一向被庞家长辈看重,自此养成了一副舍我其谁的高傲神态,除家族中几名天才级别的人物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焦无虑,每种丹药都买些来。”庞七少眼皮都不搭理一下云登,自顾自对瘦猴说。
“我们这里的丹药也就五六种,每种你们要几枚?我拿给你们就是。”伍庆林说完,手在腰间摸索一会,五六个玉瓶缓缓从腰间飘出来,悬浮在他的面前。
庞七少打量一下这几个玉瓶,啧啧有声地说:“怎么就这几种丹药?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每种两枚,焦无虑支付灵石。”
焦无虑立即从要接摘下储物袋,潇洒地朝伍庆林抛去,说:“需要多少灵石你自己拿!”
“这几块灵石可不够。”伍庆林轻轻抬手,神识早已探查过焦无虑的储物袋,微微摆手,储物袋飘回焦无虑面前。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有中品以上的三级丹药。”云登嘴角含着一丝讥讽地说。
“什么?”庞炯悚然一惊,转瞬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在以丹压人啊:“哼!把丹药拿出来看看。”
“一手灵石一手丹药,童叟无欺。”伍庆林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