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等吧!这酒现在喝了太可惜,至少放个十数年,这酒才有点味道。”云登似有所思地说。
“两位道友,你们喝的酒,也是这酒楼里买的吗?”一名修士走过来朝云登两人一抱拳,问道。
云登抬头一看,见是一名二十余岁的修士,身材颀长,一身青袍,面如冠玉,手里端着一只酒杯,微微抽动着鼻子,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伍庆林面前的酒葫芦。
“不是。”伍庆林瞥一眼这青年修士,十分不耐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道友,我能尝尝吗?”青年修士好像没看到伍庆林的脸色,双眼瞥向云登问。
“哈哈!看来阁下也真是好酒,师弟,给这名道友倒上一杯吧!”云登不以为然地说道。
“啊?谢谢!”青年修士连忙将酒杯里的酒喝掉,将酒杯放在伍庆林面前的桌子上,看着伍庆林连连点头。
等伍庆林将他的酒杯倒满,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放在唇边闻闻,轻轻嘬一口砸吧砸吧,然后,猛地一扬脖子,将杯中的酒全部倒进嘴里,眯上眼睛缓缓咽下。
“好酒,真是好酒,如果再窖藏几年的话,这酒会更好数倍不止,此时喝了实在太可惜。”青年修士端着酒杯,也不看云登两人,自顾自地说道。
“那你说说,这酒有什么好?”伍庆林撇撇嘴问。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这灵酒至少加入了十余种灵果,其中最可贵的是这酒中,加入了至少五颗松灵朱果,才使得这酒别具一番风味。”青年修士十分自信地说。
“师弟,他说得对不对?”伍庆林狐疑地打量一眼青年修士,又转头问云登。
“不错,请问道友,我这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云登看出来这青年修士并没有把话说完,于是问道。
“嘿嘿!不是不对,而是太不对,简直是暴殄天物。”青年修士摇头晃脑地说。
“你说什么呢?”伍庆林猛地站起,瞪着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说云登的坏话。
“师弟,坐下,你干什么?”云登轻叱一声,等伍庆林坐下后,才对青年修士抱抱拳说:“道友不妨直言,在下的酒到底是怎么暴殄天物的。”
“在下能坐下说吧!”青年修士简直就是个无赖。
“是云某无礼了,道友快请坐。”云登猛地一愣,好像刚刚想起,
“道友原来姓云!在下搏郓城木问道,请问这位道友贵姓?”木问道转头看向伍庆林问。
“原来是木道友,我师弟姓伍,叫伍庆林,云某云登。”云登生怕伍庆林又说出不好听的话,连忙抢着回答。
“原来是云道友伍道友。”木问道拉拉身边的凳子坐下。
云登朝伍庆林使了一个倒酒的眼色,伍庆林十分不情愿地拿起酒葫芦,将木问道的酒杯倒满。
“谢谢!”木问道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云登伍庆林两人不禁一愣,云登示意伍庆林倒酒。
“云道友,你这就加了无忧子果,青果,五证果,莫翠梨,紫皮桃……是不是?”木问道一口气将云登加入酒中的十余种灵果,几乎全部说出来,只听得云登两人目瞪口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云登讷讷地问。
“你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请你回答是,还是不是。”木问道双目紧盯着云登问。
“不错,木道友刚刚说得一点也不错。”人家将灵果的名字都全部说出来了,云登哪里还能说什么?
“云道友有这么多好宝贝,本来可以酿制出比这灵酒,还要好上数倍的灵酒,却都被你糟蹋了,岂不是暴殄天物?”木问道不屑地瞥一眼伍庆林说,显然还在怪伍庆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