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他们便气的不行,可当第二年到来时,许安依然在天魔池中纹丝不动,天魔池的传承气息已经少了一半,这就让他们震怒无比了,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来天魔池要强行将许安拉出,可都被沈心月阻止了。
期间并没有发生战斗,四人都在极力理论,最终沈心月发挥出了女人“能说会道”的天性,舌战群雄。
结果显而易见,吴、赵、叶三人惨败,为了宗门声誉,只能让许安继续修炼。
但他们并没有离开,一直盘腿坐在天魔池外,许安的正对面,放出恐怖威压,想影响他的吸收。
但是大部份威压都被沈心月使用法宝化解,许安在小部分威压的恐吓中,虽然有些心惊肉跳,但他八系灵根能自动吸收传承气息,到是也没有被影响到吸收速度。
见许安完全不受影响,三人内心直呼妖孽,对许安痛恨到了极致,若非沈心月在场,他们肯定会立马下毒手废了他。
直到第三年到来时,最后一天刚过二十四个时辰,三人露出守的云开见月明的激动表情,立刻叫停,一挥手将许安移出了天魔池。
他们看着稀薄到若有若无的传承气息,神色均是肉痛无比。
“沈道友!这次我蛮宗亏大了!”看着天魔池的惨状,吴元乾咬牙切齿的说道。
“多年以来,我月神宫输多赢少,论亏损远非蛮宗可比,也未像吴道友这般有过怨言,你们蛮宗莫非输不起。”沈心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叶掌座一听这话,立刻就有情绪了,道:“何为输不起?天魔池传承气息在整个大唐都是有限的,远非你月神宫此前损失的一些小小资源可比,且此事本就是你月神宫有隐瞒,若知晓此子能长久在天魔池内修行,我蛮宗最开始便不会同意。”
“呵呵,本宫还不清楚你们蛮宗么,即便事先知晓了我这徒儿能在天魔池长久不出,以你们的心高气傲,加上对元青身法与肉身的自信,你们仍然会同意这次大比赌注。”沈心月冷嘲热讽的道。
叶掌座大怒:“放屁!我蛮宗还没那么狂妄!”
“多说无益,愿赌服输,叶道友若是不服,可以让青云宗或是邪影宗的各位元婴道友来评评理,或者是叫上元青再和我这徒儿比试一场。”沈心月语气逐渐冰冷。
“你……!”叶掌座被气的如鲠在喉。
“罢了罢了,叶师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确实多说无益,这次我蛮宗败了是事实,别因此事坏了宗门声誉。再者,天魔圣体本就难修,数十年过去,本门天魔圣体最高境界的弟子也不过炼气七层,还是好好发展本门独有的炼体术吧。”赵掌门假意开口圆和。
“诸位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本宫这就告辞了。”沈心月一刻都不想在此地纠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沈道友慢走。”赵掌门客气道。
沈心月也不客套,直接从储物袋内取出舟船,带着许安飞离了蛮宗。
三人幽幽的看了眼远去的舟船,身影同时模糊,消失在了山谷。
………
………
半个月后。
沈心月与许安回到了月神宫。
宫殿,卧房内。
许安陷入沉吟,脸上有难色。
如今已经吸干了月神宫和蛮宗的天魔池,他在考虑,要不要回青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