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这…………”秦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这要怎么说?
喜悦就是喜悦啊,要怎么去描述?
夏隐微笑着应:“嗯,我听着呢,”
秦连呵呵的尴尬一笑,“就……就跟见到奴家二十多年不见的八十岁老母亲一样高兴。”
夏隐一口水差点没喷秦连脸上,“哟呵,你娘厉害啊,六十多岁还能生你。”
秦连:“…………”
说漏嘴了。
夏隐:“你那多出来的几年是灵魂飘荡啊?你今年不是才十八吗?二十几年怎么来的?”
秦连:草率了。
但是秦连想不通,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陛下,今日怎么会揪着一句话不放?
以往不管他们说什么,陛下都不会放在心上,眼里只有慕容祈一个。
今日难得这么在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连解释不了,他本来就是信口胡诌。
岔开话题,“哎呀,陛下,您都好久没来奴家宫里了,奴家这不是想表达自己的开心嘛,没想到陛下还记得奴家的年龄,奴家真是受宠若惊。”
“哦?”夏隐勾勾唇,来了,马上就走进她的陷阱了。
“受宠若惊吗?那你怎么报答本君?”
秦连:“???”
这…………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秦连掩着唇,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要妩媚三分。
“陛下,您可真会说笑,奴家的一生都给您了,报答自然是陪在陛下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