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怀安还是挺不错的,就是直了一点,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跟墨司承斗,肯定斗不过。
夏隐顿了顿,“再加一条,不管你有没有拿到兵权,我爹站在哪一边,你答应我,你都不可以伤害他。”
墨司承看夏隐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之前还带笑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如寒冬腊月的刺骨风霜,看着夏隐的眼神满是探究。
墨司承用怀疑的语气质问:“你真的只是个乞丐吗?”
一个乞丐,大字不识一个,却看穿了他的盘算。
夏隐摊了摊手,“你不是都调查过了,既然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
墨司承摇头,“本王不信,一个乞丐,你也懂得太多了,你至今没告诉本王,当初在乱葬岗,究竟是怎么认出本王的,又是怎么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皇上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他纵然权势滔天,也用了很长时间才查出来。
夏隐第一次见面,就精准的说出了这盘根错节的关系。
夏隐抓了抓脑袋,叉开话题:“头有点痒,整天当个病人躺着,几天没洗头了。”
墨司承对夏隐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置之不理,只是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她,看得夏隐心里发毛。
“嗐…………”
夏隐深深的叹口气,“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发誓,绝不能告诉其他人,这是我的秘密,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就会死。”
夏隐说话时的表情太认真了,墨司承信以为真,这件事或许对她真的很重要。
毕竟是涉及天家的事,夏隐这般小心他也懂。
“好。”墨司承答应。
他本意也不是要追根究底,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