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大大的问号脸:“王爷,这是夏姑娘啊!”
墨司承:“府上有让嬷嬷教她规矩吗?”
如果有的话,那这笔钱还没有算。
侍卫摇头,“没有。”
墨司承挥挥手,“退下。”
侍卫:“是。”
墨司承看着夏隐步步走来,在他面前傲慢的像一只不被驯服的小野猫,在夏怀安面前这般乖顺。
姿态礼仪顺手拈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个女人有太多未解之谜了。
夏怀安激动的手足无措,看着夏隐老泪纵横:“隐儿?是你吗?”
夏隐长的和她过世的生母有七八分相像,所以夏怀安一眼就认出来了。
夏隐也是秋波流转,眸中氤氲起闪亮的水光,“爹,是我,我回来了。”
夏怀安痛哭流涕,拉着夏隐的手就不愿松开,哑着声音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爹让你受苦了。”
夏隐紧紧拥抱着夏怀安,“爹,不苦,都过去了,女儿回来了。”
眼泪什么的,对夏隐来说太容易了,根本用不着掐大腿。
就像穿成影后拍戏一样,每次需要哭的时候,她只要想一想把她弄死了的帝君墨风华,就能哭出来。
夏怀安一阵寒暄,才问夏隐:“隐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爹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山贼失踪了,爹正要去衙门呢。”
虽然早已经催过无数次,衙门那边对这件案子也没有什么进展。
夏怀安还是不愿意放弃,每天都到衙门去走一趟,搞得整个衙门的人都一看见夏怀安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