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隐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又折腾起自己的衣服,嘀咕道:“这不是云锦吗?怎么这么容易烂?”
丫鬟一听,噗呲一声笑出来。
“夏姑娘,这不是云锦,云锦可珍贵了,那是他国进贡的,数量有限,只有皇上,皇后,王爷才能穿,您这身衣服是陈年的布料。”
“王府除了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个女主人,就没有女人的布料,总不能让你穿我们奴婢的衣服,所以王爷就让我们把早些年郡主來北郡游玩时留下来的布料连夜制成衣服,给夏姑娘将就一段时间。”
夏隐:“…………”
擦……
墨司承,老王八蛋,她要砍了他。
“那这衣服值多少钱?”
丫鬟低头一想:“也不便宜,十几两银子呢,够我们大半年的银钱了。”
夏隐生无可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狗男人。
这么整她。
墨司承该不会拿着欠条去找夏怀安还债吧?
夏隐一个晚上揣揣不安,终于熬到了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就有人来喊她出发。
夏隐没什么东西要收拾,跟着出门坐在马车上等。
一等就等到了中午,队伍才缓缓启程,她还是没见到墨司承。
这个狗男人的脑子是屎做的吧,不会收拾好了再喊她吗。
有床不睡,居然让她在马车里等了四五个小时,每次要下去回房的时候,都会有人来告诉她,马上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