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从狗嘴里抢食也是常有的事,哪有可能刷牙。
天天东奔西跑的为了找吃的,难怪晒得这么黑,还这么多晒斑。
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
夏隐离得墨司承远了一点,继续说:“墨司承,你能不能给我请个大夫,我把自己调理好了再去京城。”
不仅皮肤,全身上下都需要调理,估计牙齿都是黄的,只不过铜镜也是黄色,她刚刚可能没看清楚。
墨司承继续捂住鼻子,“看你这样子,就好像不知道自己长这样,怎么,从来没照过镜子?”
夏隐给了墨司承一个大大的赞,“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没照过镜子,我要知道自己长这样,昨夜就躺着不起来让你埋了。”
那样她就不用执行这个任务了,一向都活得精致,她忍受不了自己变成这样。
墨司承盯着夏隐与她对视,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对还在忙碌的下人挥挥手,“把搬出去的东西搬回来,本王不走了。”
夏隐炸毛了,“我不去你也不去?”
还说不是想杀她,明明就是想半路动手。
墨司承:“怎么?改变主意了不行?”
“本王爱民如子,你又无家可归,把你赶出去,本王不忍心,留你在府里,本王担忧你把王府给拆了,思来想去,只能一道留下来。”
擦…………
狗男人。
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要她的小命嘛,都丑成这样了也不嫌看着碍眼。
不用说,她拒绝是没有用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看来她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日日夜夜担心会被暗杀,想睡一个安生觉都成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