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没有任何的办法呀,你管这玉佩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你只要知道它救了我们的命就可以了。”
葛根伟淡淡地说道,其实他知道自己留下的另一半玉佩,也就是那个凤佩的作用,因为他从白阿三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那种决定了要复仇的人,就铁定要一票干到底的,再者说大胡子那帮人也不会放过白阿三。
“臭小子,我虽然现在不知道你像一块牛皮膏药跟着我的身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朝一日让我发现你居心不轨的话,我的匕首肯定会把你的喉咙给割开!”
白阿三恶狠狠地看向了葛根伟,她的戒备始终就没有褪去。
三天之后,当白阿三满身是血的丛风雨中回来,葛根伟就知道自己的所有猜测全都应验了,白阿三真的把大胡子那帮人杀了。
“这儿没有什么好人,他们都是那些个贪得无厌的地头蛇罢了,面对曾经的恩人他们都会恩将仇报!我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
白阿三看着葛根伟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她知道自己这样嗜血的女魔头,永远都不会被人理解,眼前的葛根伟看到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说不定就会害怕,会厌恶,从而偷偷离开自己。
“农夫与蛇的故事当中,其实告诉我们的并不是说农夫不该救了条蛇,而是农夫做的没有错,错的是那条蛇,其实万物皆有灵,并不是每一条蛇都会翻脸不认人的。”
葛根伟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嫌弃,他将饭菜都已经做好了,然后咬了一口馒头就着咸菜淡淡的说道。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整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烦死了!”白阿三暴躁地接过葛根伟递过来的碗筷,然后恼怒地说道。
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接了过来,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大胡子的朋友或者弟兄们把自己的小包袱给谋害了,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有葛根伟的存在,所以说自己可以稍微安心一点把小包袱托付给葛根伟。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你是万万不可能允许自己成为那条蛇的。”葛根伟淡淡地说道,这几日的相处,他对白阿三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就像一把枷锁困扰着自己,让他一时之间竟然都忘了沈榕儿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了。
“闭嘴!”白阿三怒喝,躲在葛根伟怀抱里吃粥的小包袱冷不丁被这吓得一哆嗦,哽咽起来。
“真的是麻烦的包袱,我可能是脑袋被门夹了,怎么会想起来把你们这两个包袱带在自己的身边呢,从明天起你带着这个小孩子从我的眼前消失!”白阿三说这话的时候语音降低了不少,她害怕吓着小包袱。
“不会的,如果你不要小包袱了,那我转手就会把他给卖了。”葛根伟道。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