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夕看着含修，“然后呢？”

“然后奴婢拒绝了皇后娘娘的好意。但是这次花茶会，皇后娘娘让奴婢拿您的流程书给她，奴婢虽不识字，但大概知道那是采购清单，便拿去给了皇后娘娘。”

“今日蝴蝶之事，皇后娘娘给了奴婢一瓶凝露，说滴在喂养蝴蝶的花瓣上，蝴蝶的翅膀更光亮。”

说到着含修叹了口气，“娘娘，含修对不住您，奴婢想着蝴蝶更漂亮娘娘会更开心，看平日娘娘虽然想把奴婢提走，但奴婢拒绝之后娘娘也没有愤怒。”

“还是像以前一样，耐心的教奴婢烹饪膳食。谁知蝴蝶不仅不喜欢那瓶凝露，奴婢滴到花瓣上蝴蝶全都蜂蛹出来，之前奴婢也会打开一些笼子，但是蝴蝶还是很听话的。”

艾里夕微微皱眉，这皇后的行为也太光明正大了，这么做不怕她向含修一问，自己就败露了？

“后面奴婢去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立即让人去捉了蝴蝶，演示给奴婢看，虽然蝴蝶的翅膀并没有变漂亮，但蝴蝶并没有飞走，奴婢看过了，那瓶的颜色和气味都是一样的。”

“奴婢就认为是自己不小心放飞了蝴蝶。”

所以含修并不是故意支开苟盛，而是一个意外，又或者说贤妃带来的猫才是故意的。

“蝴蝶的事不怪你，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艾里夕拍拍她，“平日确实和海棠与晚荷亲近些，不是用不到你或者说疏远你，只是你们的都有好的地方所以分红也不同。你对我也是很重要的。”

含修听到这里已经热泪盈眶了，“娘娘，谢谢娘娘。”

“回去吧。”

“不，娘娘，还有一事。”含修摸摸眼泪，“奴婢从皇后娘娘宫里回来路上碰到了正要去和宁宫的贤妃娘娘。”

艾里夕微微蹙眉，变得有些严肃。

“贤妃娘娘问奴婢，彩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