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贵人当真如此？”

“妾身没有。”欣贵人眼角含着泪珠，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辩驳到。

“欣贵人心中是觉得德妃如此不堪？还是觉得朕如此不堪？”

欣贵人一听楚世隆的话，立马压着头说到，“妾身不敢……”

“不敢？以下犯上，对怀着身孕的德妃动手？”

楚世隆表情严肃，声音压得低沉，强大的气场令人发指。

“妾身没有，是……是德妃先动手的。”欣贵人抬起头，指着德妃。

这手自然而然就伸出去了，她震惊自己的举动，微微张开了嘴巴，但是已经收不回来了。

手就这么悬在空中颤抖，等她反应，倒抽一口凉气，立马收了回来，低着头。

这不指还好说，因为德妃跟皇上是同一个方向的，指着德妃可不就是指着皇上说德妃的不是。

“还敢狡辩？”

“妾身不知德……德妃娘娘……怀有身孕……”她说的话开始颤抖，鬼知道她有多害怕，而其他人，也只能这么看着。

“哦？这么说朕要免除你不知者无罪？”

“妾身只说了德妃娘娘不知羞……”她意识到这么说不对，立马住了嘴，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她这是怎么了？

楚世隆微微眯眼，盯着欣贵人，“是不是在你眼中，朕也是如此不堪？可否还把朕放在眼里？”

欣贵人一听，更是猛的磕头，“皇上，妾身不是……妾身只是说德妃娘娘，没有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