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愿意脱的,当然也有人觉得不能脱。
终于,轮到李新鱼的时候,他盯着前面穿着布衣男装的考生顺利进场,到了自己这,却被拦下来脱衣
这一切,都他难以忍受,爷是喜欢漂亮有衣裳不假,可更喜欢女人啊。咱一个堂堂读书人,怎么能让你们这些粗人这般凌辱?
“快点脱掉检查,你这兔子怎么了!”
李新鱼的脸色越发阴沉,他突然大声说道:
“我为何要脱,你等这些粗人,故意针对我等,故意羞辱我等,如此羞辱,实在是有辱斯文,我等断然不可接受!”
他说的倒是掷地有声,甚至煽动大家到。
“诸位朋友,你我都是读书人,难道就任由他们这般凌辱吗?”
有人第一个站出来闹事,立即引起了其它士子的呼应,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被当众脱光了被检查,这脸可丢大发了,还不如趁机闹上一闹,指不定就不用脱了,当然,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打烂头也不能这么穿啊!
衣裳再花再绿,也经不起这样的羞辱啊,爷又不是真兔子。
“不考了!军卒粗野,如此明目张胆的欺侮我等读书人,士可杀,不可辱!”
现在有人振臂一呼,自然有人群起响应,考场入口处立刻炸了锅,那些穿红戴绿一个个打扮的胜似娇娘的准监生们纷纷汇聚起来。
“我等士子从各地来此会考,是为国家选才,可是这些丘八却对我等极尽羞辱,让我等当众脱衣,实在是有辱斯文,既是如此,我等便就此罢考!”
“我等要罢考!”
“对,罢考、罢考!”
听着那些娇滴滴的考生们在那里闹哄哄的罢考活动,其它的考生无不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穿的是布衣绸衣,可却是男装,现在他们该怎么办?
是一起罢,还是在旁边看着?
面对这样的变故,众人倒也没有慌神,毕竟,皇帝本人就坐阵于此。
负责考场秩序军官在得知有人罢考,当场调来数百名官兵入场维持秩序,不料却被那些士子们推搡踢打。
没有命令,军士们自然不会私自动手反击,只能任由这群“泼妇”似的读书人发泄殴打。
眼见这些读书人不知好歹,带队军官当即喝令道:
“全体听令,将这些闹事假娘们全部拿下,如有反抗者,给老子狠狠的揍!就像揍泼妇一样,狠狠的打,让他们知道爷们为什么是爷们!”
一时间,考场外尽是一片呼喝打骂之声,一个个闹事的“俏娇娘”都被按倒在地了,大红大紫的衣裙无沾满了灰土。
瞧着这场面,似乎有点儿像是一群兵丁在强*妇人。
原本没露面的监考官这会不能再装瞎了,盼盼出面劝阻道:
“将军,不可动手啊,他们都是读书人啊,何必如此啊!”
“哦?”
领头的军校瞥了他一眼,道:
“读书人?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一群男人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这就是圣贤之道?而且居然而煽动罢考,以本人看来,这些人从穿上女装起,就是妄顾人伦的奸徒!如此妄顾人伦者,不加以严惩,将来如为官?难道还要着女装官袍不成!上行下效,长此以往,我大明男儿难道尽是一群伪娇娘不成!”
这下即便是再不明白的人,也明白了,这些军卒从一开始就是故意在针对他们,针对他们这些穿女装的。
这、这世道,怎么这样了!
巡考官们心中也是纠结啊!
过去,他们或许接受不了这样的穿法,但也就是有些微词而已,还不至于说的这么绝对。
“这个,这可如何是好?”
“事情闹的如此之大,还是等陛下的决断吧......”
陛下决断?
又何必到宫中请旨,毕竟,朱国强一直在那边盯着。
“罢考示威?”
眉头一挑,朱国强把目光投向身边的朱和域,道:
“和域,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朱和域是他的长子,也是大明的国本太子,现在已十四岁,这两年一直在他的身边见习理政,现在正好趁着此事顺便考验一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