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明狗!”
阿巴泰恨恨的骂了一声,像今天这样的仗,他还是第一次碰着,明狗根本就不给他还手的机会!
就是那么远远的在江上用炮不停的轰着他们!
幸好大炮打不到这里啊!
相比于主子的恼怒,侯方域更多的是庆幸,他庆幸着自己能在猛烈的炮火中幸存下来,不知多少人丢掉了性命。
官军的大炮什么时候这么犀利过?
搁他的心里是疑惑,可是搁在阿巴泰、图尔格等人的心里,就是五味杂阵了,原本的他们随时可以杀进南京城,大杀大抢,可是现在,却被明狗的炮船给轰的找不着北,更让人心烦的是,他们只能被动的在这里挨打,除非他们也到船上和明狗打水战,否则,除此之外,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明狗轰自己。
“贝勒爷,这么打下去不上长法啊,要是咱们不能把这些明狗的炮船击退,咱们可就给困在南京城下了,这样拖下去,别说是逼南京里的人献城了,恐怕就是咱们自己都困在这动都动不得!”
“是啊!贝勒爷,这么拖下去可不是办法!”
听着图尔格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心情烦躁的阿巴泰反问道。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不成咱们真到水上和明狗打?咱们一个个的有多少人会水?”
阿巴泰的反问,让众人不由的一哑,他们可没几个人会水,要是沉到水里的话……
“贝勒爷,咱们光在这里说恐怕不行,没有一个懂水战的,要不然,就寻人来问问吧!”
所谓的找人,找来的是怀顺王耿仲明的兄弟耿仲裕,在阿巴泰麾下这么多人中,也就是只有他懂水战,包括大军往返两岸,船队也都是在他指挥下渡江。
“贝勒爷,其实,今天侯方域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明狗在水上,他们要是铁了心的不上岸来,就这么用炮轰咱们,咱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咱,想打他们,咱们就必须到船上去。”
面对贝勒爷的问题,耿仲裕直接了当的给了他的回答。
“要不然咱们就只能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他们用炮轰咱。”
耿仲裕说的都是直接。没有任何人愿意站在那里被人打,还不能还手,科技便如此。他们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不足。
“可是军中官兵大都不会水!”
确实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会水,不会游泳。这样的人怎么打水仗?
“会不会水不打紧。水战这东西并不一定非要会水,说白了,打水战的时候,如果要是掉到水里,那肯定也是没命,哪怕就是在会水身上穿着盔甲也得沉下去。毕竟水战是在船上打的只要咱们有船,就能跳帮,就能跳到明狗的传上去杀明狗。”
耿仲裕并不知道。十几年后,清军就是因为他的这种观点,把八旗派到了船上,说起来也是身上穿着那么厚的盔甲。即便是会游泳呐,掉到水里也是一个铁疙瘩,一下子沉得见不着影儿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伙儿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看样子这会不会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话虽这么说,可万一要是他们,在水上用炮轰咱们怎么办?”
现对贝勒爷的问题,耿仲裕嘿嘿,笑了笑,然后说到。
“贝勒爷,他们还真不一定有炮,您瞧……”
耿仲裕又指着天上的流星说道。
“世子爷,您瞧,今天小的一直在瞧着明军的炮船,他们的炮似乎不能平射,所以咱们想要破敌,恐怕还是在这上面。”
面对贝勒爷,耿仲裕又颇为得意的说道。
“要是他们有可以平着打咱们的炮,估计都不会用这样的炮来轰咱们。要是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他们的这种炮,看起来似乎是威力强大,但是肯定有他们的不足,况且他们有炮,咱们也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