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定论,周至也明白明天他要做什么了。
……
第二日,许多凶神恶煞的人踹门冲进了大皇子房间。
把正在睡觉的大皇子惊醒。
接着他看到了周至,被一个凶恶的人踹进来说:“他娘的!你这个白痴,将军赏识你,让你这个惠人当牢管,结果你居然贿赂其他牢头想要带吴白越狱?不知道这里是辰国吗?”
“就是!一个傻子!以为钱是万能的吧?”
“啐!老子最看不惯有钱的了。”
一口浓痰落在周至身上,一个看起来就是猥琐的汉子搓搓手道:“瞧他细皮嫩肉的,今夜咱们开开荤!”
“诶嘿嘿!!!”
听到这话,大皇子本能的往后缩,不敢动弹。
几个汉子说完,关门出去,现场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周至挣扎,脸上淤青,后背鞭痕,为了这一出戏,他可是真的挨了几鞭子,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来说也不为过。
周至看向大皇子哀求道:“殿下,拉我一把。”
大皇子听到了声音,抬头震惊道:“阿至,怎么是你?”
连滚带爬的走过来,看清了那个和自己一样在狱中受苦的人,不由得将散乱的记忆重合起来说:“你怎么会这样?他们……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没……没事……啊!疼!”
被大皇子触碰到后背伤口,周至疼得尖叫,让大皇子眼泪一下就婆娑道:“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这么狠啊!”
“殿下没事就好……”
周至晕了,真的疼晕了。
隔壁房间的空山先生看着一条染血的鞭子,啧啧称奇说:“是一条汉子!为了往上爬,还真是不择手段。”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有用!
不怕你有野心,就怕你是咸鱼。
有野心的人往往好操纵,若是无欲无求,那简直是无处可下手啊!
伴随着时间推移,饭菜送了进去,早上那个猥琐壮汉搓搓手,朝着大皇子身上就是揩油,活灵活现得吓得大皇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是这时他想到了那个说话贼好听和安全感的白衣胖子。
虚与委蛇!忍了!
“住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周至艰难站起来,大义凛然,仿佛准备引颈受戮一般。
“哟呵!就你这样儿,老子才不乐呵呢!”
猥琐汉子不屑。
但是门外的那个牢子却瞥了一眼说:“行了!那个小子都腻了,地上躺着的那个拖走架起来,咱们好好乐呵一番。”
听到外边发话,这个汉子无奈,只能松手,然后一脚踹在周至腿上:“草!就你能!浪费兴致!走!”
大皇子震惊,他的表弟被拖走了。
可他却无可奈何。
很快,外边就传来惨叫和如他受辱时的声音。
大皇子缩在角落,紧张的咬着手指,眼神飘忽,像是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一直到后半夜,周至浑身是血,裤子也是血。
“殿下……有臣在,一定保您无……事……”
周至又晕了,大皇子潸然泪下,痛哭流涕,但是外边传来喝骂,他又不敢哭了,只能拖着周至往床上躺下。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