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暴利,因此史家很有钱,家里也雇着着家奴院工,一家人就这样被拉上了公堂。
到了公堂,一行人丫丫叉叉站好了,大老爷转屏风入座,二爷拿着笔墨记录,外面看热闹的人也不少。
县令一拍惊堂木。
“升堂!”
紧跟着下面快壮皂三班衙役排班宿列,用手里的水火无情棍敲击地面。
“威武!”
“来人,带人犯!”
县令大人一声令下,捕快把锁好的赵志武拉了上来,跪倒在地。
这时书生带头喊道:“叩见老父母。”
赵志武这时却面色冷峻,目光发冷,看到县令立而不跪,县令一愣:“堂下人犯,为何不跪本官?”
赵志武这时咬着牙道:“我不跪糊涂蛋官!”
县令愣住了:“我怎么糊涂蛋了,我还没问案啊?”
县令这个委屈啊,老子还没问案,先被按一个糊涂蛋的罪名,你这玩意儿,还讲不讲理啊?
“我说我没杀我父亲,我就是没杀,你这给我戴上枷锁是何意思,大丈夫岂能受此屈辱!”
赵志武瞪着眼睛看着县令,县令黑着脸道:“你还讲理不讲理,人家都说你是凶手,不给你拷上,难道给其他人拷上?”
“哼。”
赵志武把头转到一旁,竟然不理县令,这家伙是真傲啊,这时师爷看了一眼县令,意思是问要不要上手段,先治他一个藐视公堂的罪名,高低先打个十板二十板,杀杀他的傲气再说。
县令微微摆手,屈打成招,这可不是县令的选择,县令一项标榜清明正义,岂能做这种事情,因此县令摆摆手道:“让他站着吧,先问案子。”
“堂下下跪之人,与死者什么关系啊?”
“回大人,死者乃是家父,小人史文明,家妹史婉儿,站着的是我父养子赵志武。”
“哦,这样啊,仵作。”
“大人。”
仵作这时上前拱手,县令开口询问:“死者死因为何?”
“乃是钝器击打后脑致死。”
“钝器可找到?”
“回大人,已经在赵志武屋内的卧房床底寻到。”
“哦,对此,赵志武,你有什么要说的?”
“跟我无关。”
赵志武昂着头说道,县令看着赵志武道:“混账,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今日这局面他们兄妹摆明了要坑我,我是百口莫辩,糊涂官,我就告诉你,我爹不是我杀的!”
赵志武瞪着县令说道。
“嘿,你还真嘴硬啊,来人先拖出去打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