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的西施,她也不过多看了一眼。
看后便忘了。
这个叫钟无艳的女子,她倒还记得,也许是离得近,看多了,也许是这样的女子,很难得,她多看了几眼,用心了。
总之,钟无艳现在还很鲜明,而西施已经模糊了。
至于钟无艳的丈夫,爱好音乐,喜欢听三百人一起吹竽的齐宣王,从他父亲开始,便已经和小白和她没任何关系了,不过齐宫的新主人,从齐威王,到齐宣王,这两个田氏国君,都还算英明。
至于第三代,也喜欢听吹竽,不过不喜欢集齐吹竽的齐湣王,现在人已经成了亡国之君,逃了。
大概多半也回不来了。
那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石矶也瞻仰了一番。
历经两代君王,混得不错。
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早早逃离临淄,比起他那些有真本事的同僚,却是逃了一条性命。
还真是个身负小气运的混混,运气不错。
“祖师。”
心愿已了的红衣坊坊主躬身退后几步,远离祖琴,脸上带着不曾褪去的潮红。
石矶抬眸,问:“可还有事?”
老人嘴角蠕动,半晌,说道:“那孩子,我想带来让您看看。”
石矶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老人神情一下子放松,放下了最后一件事。
老人退出去,时间不大,带上来一个中年人。
其实这个中年,也是石矶看着长大的。
之所以要正式见一面,算是红衣坊的一个正式传承。
拜了祖师,就不用拜祖师挂像了。
只要她点头,新坊主便可以正式接手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