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如裂帛,山河社稷图一颤,量天尺一顿,南极道人坐下白鹤一惊!
只有一声,一个音节。
天地皆寂,谁人不惊!
飞桥入城,载日月星辉无量光明,凯旋归来!
她站在北门笑迎,桥落化人,一身光阴,大放光明。
“道友一路辛苦!”
天琴轻笑无言。
老魔抱拳,飞廉稽首。
天琴颔首,一步迈出,光阴流轻,淡去如风,两道身影归一。
石矶笑容不改站在城里看着城外,城里城外不过一道门。
商羊站在门外,手握山河社稷图,眉眼清冷恨意不减半分。
量天道人站的稍远,紫袍蔚然,量天尺湛然。
须发如雪的南极道人站的更远,手持如雪拂尘朝石矶稽首。
三人都很凝重,非常凝重,因为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是石矶本人,一个她出声,天地都要放低声音的一个可怕存在。
她在对他们笑,他们却在心颤。
即便手握至宝,依旧没有安全感。
她长发垂落,青袍柔顺,眉清目秀,如皎皎月明。
柔和的没有一点危险。
可他们的心弦却越绷越紧。
老魔飞廉眼眸流光溢彩。
威势!
这大概就是绝顶的威势。
人未到山巅,威势却已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