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须发皆乱,少了仙风,多了怒容。
“问!”
天琴轻笑,“非要我破了你这乾元山水才肯罢休?”
太乙真人怒笑:“前辈尽管出手!”
“好!”
天琴拂袖,身后流云如千军万马入境,流云无尽,层层叠加,越叠越高,越加越厚,云高天低,云厚天沉。
集云成海,积云成天,乾元山被换了天,乾元山外是云海,乾元山被云海包围,如茫茫大海中一座孤岛,孤岛上空却是能压死人的云天。
“前辈好算计!”
天琴轻笑:“天地谁人不知!”
不知我石矶好算计!
天地无言!
大能无言!
太乙无言!
天琴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更何况你是在我这白云天下,服个软,将哪吒交给我,贫道看在圣人面子上,可以既往不咎!”
天地间的大能纷纷点头,不是认同石矶这个人,而是认同石矶的话,谁又不曾低头?都低过。
玉虚宫元始天尊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娲皇宫女娲娘娘冷笑一声,不再多看。
太乙真人一挥拂尘,道:“今日太乙问道,自要问出个结果,又岂能半途而废?太乙占地利,前辈算天时,却也公平!”
“哦?如此说还要问?”
“问!”
“好,这我却要高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