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他口气略显生硬道:“大师兄……”
“师弟不必多言,此事贫道自有论断。”南极道人轻轻一拂拂尘,让玉鼎不用再说。
至始至终,石矶都如一个局外人一样一言不发。
“青鸟,你可知罪!”又一声。
站在石矶肩上的小青鸾明显一抖。
“嘘!”石矶竖起中指,轻声道:“小声点,你吓到我家小小了,小小胆子很小的。”
错愕。
在场三人皆是错愕。
石矶又对玉鼎说道:“你去把啸天带来,我见过他,也该走了。”
“这么急?”黄龙急了,“怎么才来就走?”
玉鼎也道:“道友难得来一次,多留几日,我和黄龙陪道友看看昆仑圣景。”
“玉鼎说的极是。”黄龙连连点头。
石矶笑道:“昆仑规矩这么大,连鸟儿打架都管,我怕触碰到昆仑规矩,还是早走的好。”
南极道人长髯抖了抖,脸色异样的红润,道人上前一步冷声质问:“这位道友何意?”
“请叫我琴师。”
石矶脸一沉,大能威压放出,压得南极差点跌倒在地,石矶威压一放即收,快得令人以为是幻觉。
黄龙玉鼎丝毫未察,只有南极脸色铁青,看石矶的眼神除了惊骇更多的却是羞愤。
石矶淡淡看着他,问:“怎么,昆仑的规矩没教你见到前辈要见礼吗?”
南极道人只觉胸口气血翻腾,呕得厉害,道人眼帘下垂,掩去一切情绪,向石矶稽首一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