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工了,爸爸负责“开路”——刨玉米秸,妈妈和我刨玉米,弟弟装袋。我心想:这么轻松的活,我肯定轻而易举地完成任务的。
我开始剥时,迅速地剥玩这个剥那个,很快就剥了一堆,因为我有一定的技巧:拿准玉米头的中央,向两边一撕,新鲜黄澄澄的玉米棒闪亮登场,然后把尾端一掰,就完成了剥一个玉米的任务。
我这样剥了约有半个小时,发现自己已疲惫不堪:白嫩的手指红彤彤的,像向外冒火,手臂内侧也被毛起了红疙瘩;两臂感到很沉重,两肩火燎一样地疼;腰酸背也疼。妈妈要追上了,可我感觉筋疲力尽,使不出力气。
我一会时间就喝了三次水,剥玉米开始丢三落四,漫不经心了:这个玉米带着一块皮,那个玉米有三块皮。弟弟装袋发现了,直嚷嚷:“姐,你剥的不干净!”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剥的不干净,你剥!”他朝我翻翻白眼,不出声了。妈妈慈爱地看我一眼,让我到前面树荫下歇歇,她帮我干,我的脸更红了,不知往那放。
我坐在树荫下,看一眼刺眼的`太阳,直喘粗气,体会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含义了。
篇二:干农活
有一天,我去小舅家玩。但是他不在家,于是我去找他。到了地里,看见他在给乐昌含笑的幼苗浇水,我也想象他一样干农活。我觉得浇水很简单,就向小舅请教怎么浇水。小舅给我做示范,原来只要让水壶头朝下,前后撒水就可以了。啊!原来这么简单。
浇水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水壶真重啊!我一咬牙,终于抬起水壶。但是还不过一会儿,就瘫痪下来。我便用双手托住柄,拿了起来。要知道水壶的底可是脏得不能再脏,但水壶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恰恰不偏不倚贴在我的裤子上面。等一壶水浇完,我的裤子已经尽是泥巴,脏得不成样子了。我看见了,急忙用水把泥巴洗掉,可是不仅没洗掉泥巴,还害得我的棉毛裤都湿了。我想:浇水可真难。
小舅又叫我去锄地,那里他要种辣椒。到了地里,我拿着一把锄头。这块地上有许多野草。于是,我问小舅:“野草也要除掉吗?”小舅回答:“当然要。不然,我种下辣椒。野草就会和辣椒争夺养分。再说,不考一下你,你能算学会干农活吗?”我只好锄野草。野草根太深了,待我把野草锄了一半时,就累得满头大汗,喘不过气来。我请求小舅:“你帮帮我吧!”小舅说:“你锄你的,我锄我的,自己的事应该自己干。”我把整片野草锄光了:“这下总算行了吧。”小舅说:“你看,这点土怎么种啊,旁边的沟都快被填满了。”我只好又把土重新覆上来。野草又被带上来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土打松,将野草连根拔起,弄得我指甲里全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