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一手的确让古慕十分忌惮，但杨真还是雷霆出击，将青玉诛杀。

而事后这件事就成了杨真、秦子衿和古慕三人的秘密，甚至随后赶来的莫晴眉也只是有所猜测，却并不知道真实情况。

尽管萧誉是自己的死党，但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古慕一直都没和他提过。所以这会儿他也只能用这样的语句让杨真回忆起来。

杨真瞟了他一眼，兀自觉得好笑。不过他心里也在想，这件事怕将来不会成为古慕的一个心结吧？

当然，眼下他也懒得多管，至于萧誉那便，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仍旧在认真听着。

“嗯，这妖狐手段阴狠凶残，她的手下应该也是一样吧？”杨真顺着古慕的话说了下去。

“的确，那些妖狐阴损得很，回到宗门后我就一直让人暗中追杀。”

“呃？还真有？”杨真一愣。之前他一直以为这就是青玉用来唬人的手段来着。

“追杀结果如何？”

“被我杀了两个，不过还有两个却被走脱了。”

“走脱了？”杨真一眯眼。

“小师叔您别急，听我继续说，”古慕道，“当时我的人追杀那俩妖狐到了一片荒山，结果突然失去了她们的踪影。不过那俩弟子经验老道，他们觉察到这是有人暗中出手相救。而眼见出手之人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于是他们就暗中躲藏在附近没有急着离开。”

“嗯，素质不错。”杨真点了点头。

能被剑宗弟子一路追杀，还有两个同伴被杀，那就表示它们的实力远不如对方。突然失踪，那要么就是侥幸找到了一个藏身所在，要么就是有人出手相救。

这种情况下最忌讳就是跟踪者自乱阵脚，尤其是后一种情况。毕竟谁都害怕那出手之人是不是会对自己动手，而如这俩弟子的处理方式，就显得极为冷静老练，同时也需要一些胆魄。

“然后呢，有什么发现？”

“大概等了三天，突然这俩狐妖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原本按照我的命令，是对他们格杀勿论的。但那两人感觉这一次消失似乎有些诡异，便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在后头又跟踪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这俩狐妖没过多久就突然分开了。”

“分开了？”杨真一皱眉，“这是又发现被跟踪，所以不想被一网打尽么？”

“还真不是，”古慕一笑，“那两个弟子很谨慎，而这俩狐妖刚出来的时候，也完全和三天前的惊慌不同，很显然它们以为追杀的人已经退去，危险已经解除。”

“那它们为何分头行动？”

“这就是关键了，”古慕抿了口茶道，“看到它们分开，那俩弟子一边发消息知会我这知晓，一边则是暗中跟踪。结果发现它们俩都去到了一座人口稠密的郡城，并化作了美女的样子。而去到那些地方后没多久，洛师叔的事情就开始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