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姑娘不用紧张,”陆进上前一步,却也不敢靠的太近,怕把姑娘给吓着,离丫丫一米六处的地方站定,“我,刚才有些不好意思,普芥草我以前贪吃也尝过,是能吃的,只不过有更好的菜在面前,所以大家久而久之都不会去碰。”
“我也不是嘲笑你吃普芥草……”陆进摆摆手,却感觉越描越黑,不由得满脑子黑线和尴尬。
“陆进师弟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对于刚才的事耿耿于怀。”陈钧解救道。
陆进一拍脑壳,说:“对,是这意思。”
丫丫万万想不到陆进人这么好,还私下里给她解释,不由得眼泪又盈满眼眶。丫丫哽咽了一下,匆忙抹了眼睛说:“没,我没有要责怪的意思,我知道师兄是,是无心之失。”
“那就好。”陆进笑得傻傻的。
陈钧拍了拍他,说:“走吧,回房去。”
“丫丫姑娘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夜里更深露重,小心着凉。”比起陆进,陈钧自然要从容些,也更大气。
“好。”丫丫答应道。
等他们走后,丫丫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走,哪边是西厢房啊。
所幸时枫来寻她了,两人这才回了房间。
西厢房是灵清道派专门安置客人的客房,逾白有自己的屋子,只是离开太久,都没有打扫过,于是也住西厢房这边。
回去了,几人还在庭院里打了个照面。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就听见底下武院练剑的声音了,天还未完全亮,灵清道派的弟子们就已经全起了。
用过早饭,逾白就打算告辞了,时枫自然也要走。
掌门因为地脉的事,约了其他门派的宗主谈话,指挥着布置,倒是没来得及送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