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很有乐趣。”雕刻师的枯骨手指,像儿童般,好玩似的割掉了泥人的一半头发,顺带割掉丝带,泥人鬓边垂着头发,他很时尚的弄了个公主切。
时枫立刻感觉到自己扎起来的头发立刻散落下来,无语的眼波一转,看见了鬓边的公主切。
无语过后是一种心惊。
这意味着,雕刻师切掉什么,她这个身体就会少什么。
实在令人有种难以置信的惊悚。
念头一闪,时枫想到了外围曾经见过的那些断手断脚的石像。
“把我的东西交出来吧。”雕刻师自认为很友好地和声细语。
“做梦呢。”
时枫陡然动了,她的速度极快,匕首脱手而出。
雕刻师下意识地盯着匕首的运动轨迹,而忽视了脚下,时枫横踢一腿,他很利落的摔了一跟头。
匕首落在后面,却没发出落地的声音。
“别动我,否则捏爆泥人!”雕刻师并不恼怒,算得上冷静和反应奇快,摔在地上仍不忘威胁。
但他的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刀。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面前的人,时枫完整地站在他的面前,公主切随风飘扬。
那后面的是谁?
“伟大的雕刻师,捏爆不要紧,您同时也会身首异处,您猜,已经永生的人,脑袋不在了,是不是还能活?”时枫的嗓音慵懒又冷淡,不愿意多费唇舌般,说完就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