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长舟站起来,看了眼炉子,随口道:“不必了,喝了药就是有了抗体,窜天猴的毒无效了。”
虽然这么说着,席长舟还是把炉子里剩的药汁给倒进了碗里,递给时枫。
“你不是有内伤吗?别浪费。”席长舟唇角上翘。
时枫不得已只能把碗放到木屋的桌子上。
“什么时候去探一探那影子的虚实?”席长舟随口一问。
“今晚吧,白天怕它不出来。”时枫答道。
搁碗之后,他们就坐在一起看海,微风吹过,席长舟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他搓了搓脸。
时枫突然“啊”了一声,席长舟停下偏头看过去。
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有几根时枫鬓边的头发。
微风吹起了一个奇妙的误会。
到了晚上,月黑风高夜,开始行动。
“你能行吗?那么多伤,要不我一个人去得了。”时枫出门前突然顿住。
“没事,差不多好完了。”席长舟摸了摸自己的右脸,疤痕已经很淡了。
这些伤,他都好得特别快。
时枫听着他的话,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左臂。
事实证明,人和人之间的差别,确实很大。
到了原来的位置,时枫捡到了一条绳子,是她用来吊那十几只窜天猴用的,已经被割成了两半。
她拿着灯笼仔细地看了一眼切口,平整没有划线,看样子是一刀切。
要么是爪子锋利,要么是用了工具。
“这里怎么会有绳子?”席长舟也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