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时枫看见了一本笔记本，蓝色的，两小时前还见过。

时枫忽然觉得呼吸困难，手脚冰凉。

“别看了大人。”一双冰凉的手突然覆上时枫双眼，她怦怦直跳的心竟渐渐平静下来。

缓过神来，时枫僵硬地转身，那人放下了挡着时枫眼睛的手，她只见一个比她高一些的黑衣男子，看不清容貌，却莫名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因果有循环，大人不必为此伤神。”他说。

时枫抚上胸口，仍旧有些心悸道：“你唤我大人，你认识我？”

说话间，时枫注意到旁边陈小果仿若静止了一般，表情凝固，身体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时枫余光也注意到在场的其他人跟陈小果一样，都静止了，万物没有一点儿声音。

“是的。”

“大人好好照顾自己，否则我家主人该要心疼了。”黑衣男人单膝行了个礼，忽然消失。

随着他的消失，一切回到正常的轨迹。

“这位同学，请不要乱走，快回去。”一位警察同志道。

时枫定了定心神，不去看那血泊，但余光总是忍不住瞄。

她闭上眼拉着陈小果往回跑。

“是蒋怡吗？”陈小果见她这么反常，又联想到蒋怡还没回来，迟疑又小声地问道。

时枫不想刺激她，又不想欺骗她，小声猜测道：“可能是。”

陈小果脸色一变，在原地怔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