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美丽寻道者的答复，王长空不再墨迹，放空心灵。

璀璨晶莹的意识空间内，黑裙女子无声无息的出现，王长空意识紧绷，但随即放松下来，依旧暗中保持警惕。

他明白现在这种情况，这名强大的寻道者出现在神魂空间。

可以对王长空为所欲为，甚至此时王长空一丝玉石俱焚的能力都没有。

额，不管在哪里都可以为所欲为。

“小家伙儿，不用紧张。”

女人倒是直接开口安慰王长空。

不紧张个淡淡，你试试有位更强大的生物站在你赤条条的神魂空间中？

“恩恩，小姐姐，我不紧张，只是激动！啊，啊，你做什么？！”

王长空正在说话，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柔荑握住永恒不动的原始真灵。

原始真灵不到化神，处于不可知不可见状态，但王长空感觉却是确实实实在在的，甚至比肉体的感触更敏锐。

这个小手抚摸着王长空那不在此不在彼的原始真灵，口中发出啧啧的惊叹：

“原始真灵，啧啧，多么纯净完美。”

“咦？五属性的原始真灵？还是先天五行胎气？”

“还不够平衡，恩，似乎木土火差一点点。”

“最重要的是没有神魂，只有原始真灵，真有趣。”

美丽寻道者握着原始真灵，低声诉说，又不时看向四周空旷的神魂空间。

“真想看看，正反五行完备啊……”

“恩，要不要引导一下，要不要试试呢？”

“这样的研究还没做过，我得准备准备呢，万一玩坏了就亏了。”

王长空感受到女仙手指的力道增加，仿佛戳进王长空的身体，戳进王长空的心脏。

王长空一语不发，他知道此时什么也做不了。

女寻道者明显沉浸在她的内心世界，如果打断或者出声阻止，他不知道会不会惹毛对方。

“这么多巧合，原始真灵中的意识片段，应该会有蛛丝马迹。”

女仙后退两步，表情变得认真，葱白玉手手心漂浮出一朵散发着荧光的黑色花朵。

花朵上面缠绕着不知名符号组成的锁链。

不是说好了不查看记忆吗？？？

为什么？

啊！为什么？

王长空第一次见到寻道者正式出手，也或许是最后一次。

随着时间的推移，巨大花朵和锁链越来越凝实，

在生死关头，任何一秒钟的等待都是煎熬。

五秒钟后，女寻道者睁开眼睛，手指微动，只见那根不知名符号组成的锁链仿佛具有生命的长蛇。

以一个平稳的速度向着王长空那永恒不动，不在此不在彼的原始真灵游去。

前世今生，父亲母亲，外公外婆，等等，所有的人和事物，在王长空脑海中浮现，好像一场极速快进的电影。

这种情况王长空经历过一次，还是在不久前经历的。

在生命最后的一瞬也出现同样的画面。

在锁链即将接近王长空胸口时，他知道自己或者将要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王长空闭上眼睛，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也不明白，原始真灵怎么会有眼泪，王长空等待自己的终结。

“小家伙，你哭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