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坐起来,熊猫,看看他的伤口,我要他活着!”
“哎,来了,灰猫,别管那个灰袍人了,他已经死了。豹猫,你嫌我枪管粗一枪就打死人,你们也没好哪儿去啊。”陆飞大声说着话,向贝尔走去。
其他兄弟也聚了过去,一路上拉斐尔和艾达免不了要解释几句。
“这不怪我,打的的确是腿啊。”
“对啊,我和豹猫都打的腿,绝不可能出错。”
“是啊,你们一人打了两三枪,人家两条大腿的动脉都被打断了,能不挂嘛。”
“咳咳,这不是想到阿依莎就生气嘛,这个家伙不是马赫德吧。”
“不是,里面穿着迷彩服,队长身边的才是。”
“那就好,你快救活他,再好好弄死他。”
“啧啧,这都什么事儿?太挑战医生的底线了。”
兄弟们围住了沙地上躺着的马赫德,陆飞蹲下检查了一番,拿出束缚带绑在了他大腿伤口的上方,抬头看了眼平静下来的贝尔。
“队长,他没事,动脉也没断,就是血流的多了点,一时半会绝对不会死,我就不给他做手术取子弹了,实在是无聊。”
马赫德看野狐小队关心自己的生命,却会错了意。
“你们是佣兵,追杀我是为了钱吧?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贝尔气息逐渐加粗加大,刚要发飙,却被陆飞拉了一下,递了个眼色过去。
贝尔虽心感疑惑却知道杰克诡计多端,肯定有了什么考虑,立刻给了他个眼色,请他发话。
“你一个小部落自封的将军能有什么钱,随身带着吗?想要买自己一条命,就赶紧的!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陆飞蹲下拍了拍马赫德的脸,戏谑道。
“我身上没带钱,可我瑞士银行的账户里有!日本人给了我2000万,已经到账了。这总够买一条命了吧。”
“哈,那有屁用,拿不到的就是纸。”
“我给你瑞士银行的账号,密码,识别码,求你绕了我,我还有5个老婆七个孩子啊。”
“先写出来吧,顺便问一下,那个龟田去哪儿了?”
“他交了钱,我放他回国了。”
马赫德忍着大腿的剧痛,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陆飞。
“最后问你件事,为什么杀了那个阿拉伯女人阿依莎!”陆飞接过本子给了拉斐尔,示意他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她要通知楼里的人跑,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你可以阻止她,也可以打伤她,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她。”
“这,这。”
“说实话,你只有10秒可以争取了。”陆飞拔出手枪,拉动了枪栓。
“她教那些女孩子认字,我们是教徒,不需要女人有文化,她是异端!”
“哈,你可真厉害,杀害一个好老师,就为这狗屁的理由!”
贝尔忽然开口道:“熊猫,他的钱我不要,日本人的钱我也不要,脏!”
陆飞笑着拍怕贝尔肩膀道:“当然!本来也不是让他拿钱赎命,否则怎么干掉他?说话不算数总归不大好。”
听到陆飞轻描淡写的决定了他的生死,马赫德顿时两眼圆挣,声嘶力竭的大喊:“你说话不能不算啊,你们追杀我不就为了钱吗?”
陆飞耸耸肩道:“不是啊,是你自己说的。你的钱我会让人操作一番,然后汇入联合国的粮食基金会,帮你做做善事。顺便说一下,你打死的阿依莎是我们队长的老情人,对,就是你认为的那种老情人关系。”
贝尔脸色好了许多,皱了皱眉:“熊猫,教教我怎么让他痛不欲生!我是个大老粗,除了一枪崩了他,这方面实在不专业。”
陆飞抓了抓脑袋,略微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想自己动手,一般情况下,短促极致疼痛间歇性的发生会让人生不如死,比如我拆卸手指皮肉,不过这个技术难度太高了。
那就砸吧,一个个脚趾,一个个手指,一截截骨头砸过去!
等他全身骨头尽断,再埋在沙子里,在头上涂点蜂蜜,蚂蚁啊蝎子啊会带给他第二轮高潮。”
野狐兄弟们听他轻描淡写的说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艾达高兴的摸出了一个敲肉的锤子。
“队长,给你这个!上次我拿它敲了鹰党灰头发的脑袋,我一直留着做纪念。”
贝尔听了陆飞细致的介绍恍然大悟,接过了艾达手中的锤子,高兴的拍了拍她。
“干的好,如果用枪托砸,也太不方便了。”
马赫德已一脸死灰,猛地伸手去抢陆飞手中的枪,想要讨个痛快。陆飞何等样人,怎么会被他偷袭,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便摆脱了他。
“队长,快点吧,天气挺热的,听点惨叫降降温。”芬妮掸了掸头上的沙子不耐烦道。
贝尔点点头,眼睛逐渐红了,拎起锤子就要下手,却一时犯了选择困难症。
“先把他两个肩关节敲碎,两个膝盖敲碎,免得乱踢乱动,我也懒得绑他。之后嘛,你就慢慢砸,一个个,一寸寸。”陆飞怂恿道,自己却往后退去,捂住了耳朵。
贝尔深以为然,放下身上的零零碎碎,投入到打砸拆的工作中去了。
“嘭,咔嚓!啊!我的胳膊!”
“嘭,咔嚓!啊!我的膝盖!杀了我!”
随着贝尔抡着锤子一下下砸,一声声惨叫不断,皮肉,血水乱飞,场面极度的血腥恐怖。
兄弟们各自散了开去,他们虽杀人无算,可严刑拷打一直是陆飞的活。现在贝尔像疯了一样的乱砸,真是又可怕又可怜。
芬妮拉着陆飞到了一边,两人依偎着靠在了沙丘的阴影下。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像队长一样,不顾一切的给我报仇?”
“只要我在,你就死不了。”
“别回避话题!”
“嗯,我可能会将他们部落的人都杀个干干净净!”
“嘘,这话别被队长听见。你好man哦,听了这话我心中喜欢的很呢。”
“女人真奇怪,这种假设性的问题问了也没意义啊,我随口骗你的呢,说不定我害怕了,逃的远远的。”
“你不会的,万里之遥你也来了,还是踩着七彩祥云跳下来的,更别说报仇这种简单的事了。”
“好吧,我承认,最好不要让我遇到挚爱亲朋有损伤,我疯起来自己也害怕。”
两人腻古腻古了半天,远处的惨叫声还在持续,也不知道马赫德平时吃的是什么,这样被拷打还没垮掉。
拉斐尔走了过来,拉拉陆飞。
“劝劝队长吧,这样下去对他不好。”
“嗯,我有办法,等会我们一人上去搞一下,埋了马赫德就走。”
两人商量好,上前把贝尔给拖了出来。
贝尔全身是血,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仍是不解气。
“队长,阿依莎是为了我们大家死的,你也让我们解解气嘛!”陆飞大声的说道,递给贝尔一瓶水。
贝尔下意识的把敲肉的锤子给了陆飞,接过矿泉水。
“嗯,说的对,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