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谠 “只是看到了而已,我对危险有直觉,你们跟着我走只要不太近就行。我接着说,等会我们接近到大楼后这样干……”
虽然三人还有疑问,不过她们已习惯性依赖陆飞,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主要是陆飞说完已拿过罗比手中的枪,示意大家跟上,直接就沿着近45度的沙丘往下走了。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谁有那个闲心给她们解释清楚,再装就被雷劈了。
三人跟着陆飞弯弯绕绕的在沙地上前进,虽然大雨还在继续且手电光微弱,陆飞却走的坚定而不犹豫,像是孩子夏天去超市买冰激凌,绝不会迷路。
很快四人靠近到大楼外五十米外光秃秃的沙地上。
陆飞关了手电,用跪姿举起了枪,瞄准着小门头上东侧摄像机。
他却没有马上开枪,稳稳举着枪,好像在等什么。
半分钟后,一道闪电划破乌云,将附近沙丘沙地照的瞬间亮成一片。
就在这时,陆飞开枪了。
陆飞和所有喜欢开枪的男人一样,要么不动,要么乱动,一旦开枪就连续射个不停,势必…要将两个摄像头打爆了事。
咻咻咻几枪,门上两个摄像头应声破碎。
陆飞立刻背上枪,往前冲去。
罗比、爱丽丝和大卫忙不迭跟上了,不快不行,大雨滂沱不停,雨中极为短视,只要杰克多跑几步,人影都看不见了。
这三百来米的路已经证明,杰克是真能看出地雷在哪儿,如果不跟着等着踩地雷的概率很高。
七八秒后,四人已冲过大片沙地,分站在大楼北侧小门两边。
……
大楼内,一楼监控室。
四个士兵坐在靠背椅子围着一张桌子,他们正紧张的进行着一项简单而古老的刺激游戏。
打牌,赌钱。
另有一个高个子红脸膛男人脚搁在墙角的桌子上,看着一排显示器。
牌桌上每个人面前放着几张印刷的纸张,充当赌资。
“庄家同花顺牌面,押注5张娱乐票,有没有人跟!”
“唬谁呢?台面上我已经两对了,我跟。”
“我不要了,你们都踏马运气太好了。”
“我跟!这次我要翻本,我是是同花牌面,不信里奇你个兔崽子运气每把这么好!”
“开!开啊!”
“我的天呐,真是同花顺!你肯定偷牌了!”
牌桌上三个士兵翻牌后面红耳赤的乱叫着,负责看监控的红脸膛本来兴致勃勃的转头看着赌桌,忽然心有所感,回过头来。
此时,六个监控画面中的两个画面只能看的到雪花片片。
“雪特!北门两个探头挂了,肯定是被闪电影响了。里奇,你带丹泽尔去看看,妈的,我说别闹了!”红脸膛拍着桌子吼道。
正在争执的士兵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真特么倒霉,外面打雷下暴雨呢。”
“对啊,凭什么又是我们两个,我刚输了还没扳回来呢。”
“别给脸不要脸啊,boss正火头上,昨天的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的监控底下可都也看的见,小心送你们去实验区!”
骂骂咧咧的两个士兵听到队长这么说,不敢再说,悻悻的套上了全黑的雨衣,随意的背上自动步枪,拿着手电开门走了出去。
宽大的过道上灯光明亮,大楼两边的玻璃窗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外面看不出内里乾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幢废旧的建筑。
在末世端的低调无比,很有迷惑性。
两人皮皮塔塔的走过过道上的三座电梯,又在直直的过道上行进了十来米,才到了北面的小门。
“里奇,戴上帽子吧,外面风大雨大,真是倒霉!”
“谢谢,要我说,就是欺负我们两个新调来的,妈的,弄好了回去再翻本。”
“你就别赌了,手气太臭,输光了你就得吃自己了!”
“去你的,我才不吃自己呢,要去五月花销魂就问你借。”
“想的美,走吧!”
叫丹泽尔的士兵刷卡后拉开了小门,带着水汽的风吹了进来。里奇低下头冒雨冲了出去,丹泽尔跟着他一起大步走了出去。
突然间,一只大手抓住了里奇的雨衣前襟,不由分说的把他拽向小门左侧!
一把匕首顶在了他咽喉上,带着冰冷的雨水,散布着死亡的气息。
。